安提帕特罗斯在空等了很久后,去找国王推荐他的儿子。他走后菲利浦告诉了亚历山大。他很不高兴,“我不喜欢他,父亲,他也不喜欢我。他干吗要来?”
“你在想什么。菲勒克斯都去了。”
“菲勒克斯是我的朋友。”
“是的,我说过你的朋友可以去,你知道我没拒绝过任何一个。但是我没说不让别人去。我怎么能让帕美浓的儿子去,却甩开安提帕特罗斯的儿子?如果你们处的不好,那这是修复关系的机会了。这对我会很有用,而且这是国王必须学习的艺术。”
卡桑德[就是他在小亚死后杀了奥林匹娅斯和罗克珊,还有小亚的遗腹子,第三部葬礼竞技中对这段历史进行了详细描写]是个红头发的小伙子,脸上长满雀斑,很壮实,喜欢被他吓住的人对他过分恭敬,他认为亚历山大是个无法忍受的自大狂,一心想找麻烦,却被他的出身和周围的谄媚者保护着
他恳求他父亲说不想学哲学,这会把人脑子搞坏,他只想成为军人,他不敢说是亚历山大和他的朋友们不喜欢他,他敢打赌他们是。安提帕特罗斯为自己的职业自豪,对儿子很有野心,他用冒火的眼睛盯着他,说,“好好表现,对亚历山大客气些。”
卡桑德轻蔑地说,“他只是个小男孩。”
“别象个傻瓜,你们成年之后差个四五年根本不算什么。小心我跟你说的,这男孩像他父亲一样聪明,而且如果他没有他母亲那么不好惹,我就是个阿比尼西亚人。别惹火他,这是那个哲学家的工作。你是去提高自己的,不是去树敌,如果你惹事,我会揍你一顿。”
卡桑德就这样被送到了米萨,在那儿他想家,无聊,孤独,满腹怨恨。亚历山大对他有礼貌,因为他父亲说这是国王的艺术,而且他还要更重要的事去想。
哲学家很高兴回答他的问题,不像泰门,他会先回答,然后再给他讲解体系,他的阐述总是很严密,他讨厌模糊不清的结论。
米萨向着东方,装饰着褪色壁画的敞亮的房间上午沐浴在阳光中,午后又很凉快,他们需要写字画画,或研究标本的时候就回到室内,他们辨论或讲课的时候在花园里散步,他们谈论lún_lǐ和政治,灵魂的愉悦和公正的天性,美德,友谊和爱。他们思考着事物的成因,任何事物都该追根寻源,没有证明就没有科学。
很快房子里就满是标本,干花,罐子里的幼芽,泡在蜂蜜里的鸟蛋和里面的胚胎,煎好的草药,亚里士多德的训练过的奴隶整天在那儿工作,晚上他们观察天空,星星是人眼能看到的最神圣的东西,是不属于大地的第五元素,他们记录风,雾和云的形状,学习预测风暴,他们用擦亮的青铜反光,然后测量反射的角度。
对赫菲斯提昂来说,这是新的生命的开始,每个人都知道亚历山大属于他,那哲学家也知道他的位置。
学校里经常讨论友谊。它是,他们学到,人们唯一不可或缺的东西,良好生活的必要因素,本身就美不可言。在朋友间不需要法律,因为错误和不公不会存在在友谊中,他描述着友谊的等级,从自爱到完全为朋友着想,完美的友谊是高尚的人互相爱着对方身上的美德,因为美德比美貌给人更大的愉悦,而且不会随着时间凋谢。
他讲到远比轻浮的爱情坚固的友谊,有两个年轻人跟他争辩,赫菲斯提昂不擅辞令,经常发现自己抢不上话。他宁肯沉默也不想说傻话,卡桑德,却把这看跟亚历山大作对的一项战果。
赫菲斯提昂变越来越处于从属地位,一切都把他引向那个方向,他的天性,他诚恳的爱和他自己的感觉,哲学家一个人只有一个完美朋友的理论,他的本能告诉他亚历山大的忠诚是和他对等的,还有他们公认的身份。亚里士多德是个就事论事的人,他一下子就能看出这感情的走向是好是坏,真正的感情,不是失控的情欲或奉承,不应该阻止,但是要限制在纯洁中。因此他讲起友谊的时候,目光落在两个肩并肩坐着的男孩身上,在派拉那偷偷摸摸的亲密时光中,赫菲斯提昂只看着亚历山大,现在就像在光学玻璃里看到反射一样,他发现他们是很好的一对
虽然亚历山大并不为此自傲,但是他身上有些东西无人可比,这当然包括他的地位,不能想象他没有这个。如果他失去了这地位赫菲斯提昂也会跟他一起去流放,监禁,或去死,这认识给了他骄傲的自尊,他从不吃醋,因为他不怀疑他,但是他对自己的位置很敏感,喜欢让人知道。
卡桑德清楚这点。目光敏锐的赫菲斯提昂,知道卡桑德虽然不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人,却憎恨他们的亲密,他们间的信任和他们的美貌。他恨亚历山大是因为他在安提帕特罗斯的士兵间可以走在安提帕特罗斯的自己的儿子前面,因为他在十二岁通过了成年礼,因为牛头只让他骑。他恨赫菲斯提昂是因为他跟着亚历山大不是想得到什么,赫菲斯提昂知道这一切,同样讨厌着卡桑德,他因为自己的错误恨亚历山大。
他最痛恨的是亚里士多德就统治的艺术给亚历山大单独授课。当亚历山大抱怨课程乏味的时候,赫菲斯提昂就拿卡桑德的嫉妒逗他开心。
我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他了解爱奥尼亚,雅典和查克迪安,甚至波斯,我想知道那里的人什么样,他们的风俗,他们的举止。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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