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孔和雪一模一样,可是却那么的可爱.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无邪的微笑的缘故吧。
也就是说,如果雪也那么笑的话,就彻头彻尾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了。
“喂,四季子,我们的儿子是在这边的病床上哦。”
现在还抱着雪,在雪脸上蹭来蹭去的仓泽爸爸,呼叫了那个谜之花束少女的名字。
咦’等一下——!
刚才他说,我们的儿子?
这个难道是说,这个抱着玫瑰花束的清纯可怜又纯真的少女,就是雪的母亲了?
不管怎么看,就是拿着大顶看,她也一点不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啊。而且还是这么大的孩子’
撒谎吧,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哎呀,讨厌啦。”
仓泽四季子定定地望着我的脸,然后露出了天使样的微笑。
“这个孩子也好可爱,我很喜欢啊。来,花束就送给你了这是我的慰问品哦。”
“咦,那个可是”
趁着我狼狈着不知道该不该接的时候,我的病床已经被仓泽一族包围
“啊,真的昵~好可爱.,快看快看,就好像小狗狗样的眼睛哦。”
“真想跟咱们家那个笨蛋弟弟换过来呢。看起来就又老实,又亲近人我可真想带这孩子上街玩呢。”
“我也想再要一个儿子哟。是吧,四季子?”
“啊~好狡猾哦,夏美怎么可以抢先呢。人家也想要抱紧他啦。”
“我也来我也来。好想蹭蹭那个软绵绵的脸蛋啊——,”
家长的这句话就好像是暗号似的,仓泽族危险的视线唰啦啦一齐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浑身传过一股寒潮,簌簌发抖。
我的本能察觉到了切身的危险,发出了危险的信号,可是由于过度的魄力,我连逃走都迟了一步。
“鸣畦一一!救、救人啊——!”
被从正面抱住,被从背后圈住,脑袋被唰唰地揉着,脸被一个劲地乱蹭的我.发出了濒死似的惨叫。
真、真的有人会被勒扁啊!
身边的神代医生已经趁早闪人了。他肯定是退避到安全圈里,一边欣赏着我被仓泽动感族蹂躏的样子,一边开心地大笑着学习去了吧。
大夫这个薄情的家伙——l
“哎呀,看起来好美味的嘴唇啊。好想吃哦。”
不知道是春还是夏还是秋,分不出来谁是谁的蛆姐说。
所谓有言必定实行,在这点上他们姐弟非常的相似。
“我来当你的初吻对象,你肯定很高兴吧’”
那说出诱惑的灼热话语的嘴唇,缓缓地逼近了。
“给我适可而止l你们这些仓泽家的耻辱!”
雪极度不快的怒吼声震响起来。
啪——1
接着,是拖鞋敲在头上的清脆声音。
作为代表被敲的,自然是仓泽家的家主了。,
“给我出去,你们这些家伙!我都说了多少次了!绝对不准来看我——!”
刺激得雪;中冲大怒的他们,在一瞬之间就被从病房赶出去了。
原来如此
原来雪的性格是这么形成的啊。
“真不愧是血缘,喜欢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呢。”
之前也不知道是藏到哪里去了,现在又嗖的一声冒出来的神代医生又说了句多余的话。
(呜哇~雪在恶狠狠地瞪我了啊1)
于是在此之后,残留下陷入半呆滞状态的我,臭着一张脸的雪,还有巨大的玫瑰花束,仓泽一族台风样地消失。
我的鼻头被人舔了一口。
那痒痒的感触,让我在被窝里哼哼着翻了个身。
明天就是期待许久的出院日了,就算躺上了床也因为心情兴奋迟迟睡不着觉。
刚才我才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
我可不想这就起来啊。
“好痒痒别舔别人的脸啦。”
这次额头又被舔了。
因为实在太缠人,我把脸孔埋到枕头里发着牢骚,但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件事。
床边有别人的气息 ?
不知道怎么的,这种套路我都已经熟了。
在讨厌的预感中,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站在那里的果然是雪。
“你是睡糊涂了吧”
冷漠的声音、,
气鼓鼓的口气。
还有美丽到让人不由看出神的眼睛。
仓泽雪正在俯视着我。
“干什么啊々大半夜的。”
我忍耐着哈欠问。
这么晚了,也不想把小鬼们吵起来,我把声音压得尽量的小。
但是对方却根本无视我的关心。
“夜袭啊。”
雪极其干脆地回答出了这么一句话。
任性,自把自为,善变,真是个让人受不了的人。,
才刚觉得他是个好人,下个瞬间就会遭到激烈的背叛。
就在我为无法读取雪的性格而困惑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被卷进了那场火灾骚动里。
没有来得及逃走,被关了起来,被浇得透湿在快被危机感和紧张感压垮的时候,雪突然作出了告白——
就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那些我曾认定是欺负与排斥的行为,其实只是别扭的雪歪曲的爱情表现而已。
我一直觉得,感觉很沉稳的雪比我要成熟多得多了。
可是实际上,连谈个正常的恋爱都做不到,说明他还是只是个孩子吧’
而我看起来也并不讨厌雪的样子。
难道说,我们竟然可笑地是两情相悦?
“夜袭你说什么梦话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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