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样看着我,吃呀~现在不吃,待会怎么有力气…”卫子夫一边说着一边凑近平阳的耳边,轻巧地说着,又饱含了说不尽的意味。好了,这下平阳算是全懂了,轻咳了一声顺便动了筷子,藏住那红的彻底的耳根,嘴上还嗔骂着“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每天都在想你呀!”完了,卫子夫是真变了,以前都是闷骚的厉害,怎么进了个宫全变了,又是目光勾引,又是甜话连篇。要不是早知道卫子夫的身份,她大概又要怀疑是不是被哪只鬼附体了。平阳可不敢再被这小妖精带跑偏了,今日宫中之事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呢。
放下筷子的平阳,拦住了那只在身上作怪的手,顺手一抱,将那人放入自己怀中坐好。“我还没和你说今日皇上和我谈论何事了呢。”骄傲的平阳此时就像一个准备说出自己的英勇想得到夸奖的小孩,在卫子夫的示意下开了口“皇上准我们一起离开了,虽然他介意我们一去便可能不得返,但他答应只要我们常书信联系或者偶尔回来就好。”
卫子夫好像也没有调戏的那副模样,脸上压不下去的喜悦呀,紧紧地拥住了平阳。所以偷偷摸摸这么许久,现在也是有了刘彻的认定,便再也别的担心了。等离开之后,那大好河山的广阔壮丽,前世章田不曾看过的世界,如今卫子夫便替她看了。
“那你今天怎么了,可以告诉我么?”拥着的时候,平阳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明明说好中午就会回来一起吃饭的,你看,现在都晚上了。”平阳就知道,还是因为这件事,在她耳边道着歉,慢慢地顺着她的背。以为会得到卫子夫傲娇的拒绝,结果她却先认了错“阿笙,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对啊,明明知道你在宫里忙着,却还要怪你。嗷,我怎么能这样嘛!”得,卫子夫到开始埋怨起自己来了。
“子夫~这样我也是欢喜的呀,偶尔,也需要一些别的调味感情的嘛。”平阳公主一句话便解决了所有事,两人又如日常一般。卫子夫没了奇怪的矫情点,平阳笑意浓浓地将剩下的饭吃完。虽也有些凉意,可她也毫不在意。
“我下午去见东方先生了。”嗯这餐饭,看来是吃不到头了。想了想,平阳正准备放下筷子听她讲,又急急地被她拦住,“你吃呀,你边吃饭,我边说,都冷了。”拗不过卫子夫,平阳就静静地吃着,准备听卫子夫的汇报。
“东方先生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说清楚了,虽然,前世的那些,现在说也无用了。如今处在大汉,他是东方朔,我是卫子夫,如此就够了。他说要好好把握你,要对你好,这些我当然知道呀,哪里用的到他来说。”卫子夫一边说一边挑眉看了一眼平阳,表示自己的骄傲,随后又继续讲着,“他说芙烟会跟着我们一同去西南,怕我们在哪儿受到什么伤害,我们又不会医术的,不方便。其实我觉得,不止芙烟,暗处的人一点也不会少的,他还是担心我们。”
“若是碍不到我们,自是无事,更何况只到了西南。等这最后一事办完,桥归桥,路归路,如此就好。”平阳也不在意,虽说皇上的令牌给了,可西南毕竟离着城里远的很。她自己也无所谓,若是伤及卫子夫,那就不必忍了。所以,东方朔手中那些人,如今也算是卫子夫的人了,关心一下自己的主子,好吧自己没有什么理由拒绝的。
这饭也终于吃完,事情也谈完,便再无其他的琐事。饱暖思□□,天黑正是时。空气里氤氲着什么味道,好似是甜蜜的软糖,腻的叫人没脸看。明明前一秒还在桌边坐着,等下一秒,两人便磕磕绊绊往床那处摔去,沿途也留下了不少衣物。
然后床帘落下,一片春光美好。
一日后,从都城出发至西南赈灾的钦差一队,可算是出发了,那西南的难民啊,等的够久了。同一日,平阳和卫子夫也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开。他们没有钦差那般的仗势,两个人也不过一辆马车。至于暗处,那些要保护的人,谁知道又有多少呢。
赶路总是疲惫,卫子夫还不曾在这一的年代坐那么久的马车。虽说马车内装了软垫,可颠簸的触感,却是卫子夫不曾感受过的。不适是必然的,光着一张小脸儿白的厉害,平阳也是担心,刚开始的时候,马车慢的可以,连暗处盯梢的那些人都可以不挪窝了。等多过了几日适应后,才终于提加了行程的速度。
磨了半个月,终于她们还是到了西南。
她们想过荒凉,想过惨况,只是那干涸的土地,光秃秃的平面上渗透的裂痕,路上零零散散沧桑的脸,还是让她们有些吓到。她们就作商人,听闻西南处旱灾严重便前来帮忙的由头,入了云南郡。城内虽说比城外好一些,可凄凉的群众还是如此,蔓延了无数的悲伤,不知该做何故。
她们两人的速度总是比那一路钦差的人群要快的多,只是今日的天色本也不早了。她们差遣随从去安排住的地方,两人单独在城里逛了一圈。
荒凉,是这一整座城的标签,乞讨者就随空处挤着,还有不知所措的小孩,颤颤巍巍的老人。不应该呀,云南郡总是个大郡,不至于一点救人的大氏族都没有。绕到城东那头时,她们才发现有出手帮忙的人,那儿搭了个粥铺。他们只是不曾将范围涉及的更阔一些罢了,大概,也再没有扩散的能力了吧。
她们一边想着,一边走近了粥铺,发现这头挂了云府的旗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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