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著扑哧一声,卜冬柯终於慢条斯理的拿出插在他肠中的镇纸,身体压在他背上,将镇纸递到他嘴边,“咬这个。”
徐景维获得救命稻草一样急忙将镇纸咬在嘴里,勉强忍著不叫。卜冬柯又开始堂而皇之的干他,大抽大送,大摇大摆,丝毫不知廉耻,极尽荒唐之能事。徐景维愤恨的瞪他,偏他脸上还是端著副正儿八经的表情,只是额上青筋和鼻尖热汗暴露出他也并非悠然自得,同样被情欲折磨的痛苦。
“哈……”
卜冬柯绷紧唇角大口喘著气,伸手去解缠在徐景维命根子上的红绳,手指抖了一下没解开,徐景维低头看著呜的一声就叫了出来,不依不饶的扭著屁股。卜冬柯咽了口唾沫,红著眼瞪他一下,终於解开了绳子。同时自己的忍耐也达到顶点,灼热的岩浆登时喷入徐景维甬道深处,一股又一股,全都灌到二少爷身体里去。
徐景维咬著镇纸,在他nèi_shè的一霎那昂著头绷紧身体,把大股jīng_yè一滴不落的收入体内,然後嗯嗯嗯闷声哼著射到了树干上。
徐二少爷射出来的白浊从老树皮上蜿蜒流淌,最终滑入雪地和苍茫白雪融为一体。身後的卜冬柯停了会竟然又硬了,大手探到他背上,粗鲁的摸著他的皮肉。徐景维目光涣散的抱著树干,被卜冬柯操的身体越来越往前,上半身完全贴了上去。
☆、二十六(h)
“妈的,你怎麽还硬著。”
缓了缓回过神发现自己趴在树上被顶的一上一下的二少爷回头骂道。
“再来一次,就一次。”
卜冬柯贴在他身後干的起劲,铁臂抱著他的臀部,二少爷一条大腿夹在树干上yín_dàng的摩擦。
徐景维嗯嗯啊啊的小声闷叫,嘴唇僵了,镇纸沾满唾液从嘴里掉出来。徐景维趴在树上射出最後一滴白浊,空虚的感觉侵袭大脑,一手反到身後按住抱著他臀瓣的大手,“死种马,我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来就尿。”卜冬柯额角滑下一道汗,上前含住他的唇瓣,粗暴的咬破了他不满的舌尖。徐景维一手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和他热吻,一手抓著自己yīn_jīng狠命的摩擦。
二少爷目光散落在他男人俊朗的面孔上,水润的唇瓣贴著男人呢喃,“冬柯,冬柯,冬柯……”
想要shè_jīng的强烈yù_wàng在小腹中冲撞,可是一滴jīng_yè都射不出来了。徐景维头脑昏昏的歪著头被夹在卜冬柯和老树干之间,那混账孽根不停的贯穿他的深处,分开肉壁又退出去,将自己的种子留在里面,主人还咬著他的嘴唇引诱他坠入情网。
卜冬柯咬著他的下唇粗声道,“这次等你,你不射我也不射。”说著又狠狠chōu_chā了十多下。
“啊啊!混蛋!!”一股浅黄色的清液随著男人达到高潮淫叫喷涌而出,播撒道树根处。年轻男子被插得尿了一股又一股,爽快的喘息,硬邦邦的孽根终於软了下来,滴答著尿液垂在漂亮的小腹下方。
卜冬柯跟著快速chōu_chā了几下吻著徐景维再次射在他体内。
男人後退几步,将男根从二少爷被捅大的洞里退出一半,满意的看见他的孽根从徐景维身体里带出一串白浊。双手从他腋下穿过,胳膊在他胸前交叉,有力地抱著他揉弄他胸前两颗肉粒,低声道,“麻雀不过冬,我也不过冬。我在这里等著你回来。明年我们一起过年守岁。”
话音落下,徐府外又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与稍远处街坊间的爆竹声遥相呼应著。新年真的要到了。
徐景维和他做了整整一下午,此时眼前发黑,只觉得腿间shī_jìn似的流下不少液体,洞穴完全合不到一起去。头向前靠上树干,手臂慵懒地搭在卜冬柯肩上。卜冬柯歇了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提著他的衣领把他拉到靠里些的走廊中。
他穿好裤子坐在栏杆上,让徐景维背对自己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位置被院子里的冬青树及灌木遮盖著,离徐景维的房间很近,从水云寒的门口探头看不到此处,是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徐景维喘著气摊在他怀里,卜冬柯扳著他的大腿让他把屁股朝前挪,双脚架在栏杆上,露出身下湿漉漉的小洞,然後叉开双腿伸手帮他清理。不一会便从徐景维的肠道深处勾出不少精元,白浊稀稀拉拉的滴在地面上,卜冬柯甩甩手指给他提上裤子。
“走,先去洗把脸。”
说著将人放下来拍拍身上。徐景维看著他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恨得牙痒痒。卜冬柯这次做过头了,他塌著腰走在後面,後庭说不出的麻木,两步疾走一脚踹向前面英姿飒爽的身影,“走那麽快做什麽!”
男人腰一歪,倒抽一口冷气盯著他,两人对视半天,卜冬柯上前打横抱起徐景维。走了几步之後又放下,苦恼的低头看著他,“不行,我也累了。”
徐景维嗤笑一声拉起他的手,两人回了徐景维的房间,tuō_guāng衣服拿手帕沾了水草草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上衣服吃饭去了。
饭桌上徐二少爷的手有点颤,干脆弃了筷子改用勺子吃米饭。卜冬柯在一旁看著暗自发笑,脸上照旧不动声色,一丝不苟的吃完晚饭。吃完饭时徐景维也放下了筷子,告了声先走便面色怪异的跑开了。卜冬柯借口回一趟镖局,踏出房门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半途中折回去,在茅厕门口截下极力镇定的二少爷。
“干什麽!”
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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