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互相看了看,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接过武器,他们也想证明自己,可世道很黑暗,这也是事实。
尚君相只拿自己的剑,他不作任何的守势,他们这些人,少了团结协作的凝聚力,反而是个人好胜心最是膨胀。
当五个人全被还未出鞘的剑翘倒,他们个个皆是不甘心的躺在地上,瞪着站在中间的黑衣人。
尚君相道,“摔疼了是认为自己的尊严被踩踏,还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
“你是谁?”
“尚君相。”
“没听说过。”
“呵,你没听说过的人,多着呢,我不过是无名小卒中的一人。”
“是吗?”
“不要以为自己家里有背景,就认为,自己该过得比别人好,你们心里所谓的好,是靠自己争取,而非依靠家势。”
尚君相走向那问自己问题的人,如果,观察以及判断,这人,家里一定不错,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人,也不知是为什么想进宮当侍卫。
尚君相整个晚上都陪着那些人,五个人一起上也败,全部上也败,那样,还有什么可比?
☆、第十七章 君此举,意何为
他们不否认,认为自己已经很优秀。
然而,自己承认自己很优秀,并不代表,自己就是无所不能,那不代表他人的看法。
尚君相实话实说,说的话,没有加任何的措词,他们除了不甘心,以外多少有了对自己的认识。
一个人,在没有他人的提醒下,他通常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但是,要他们真的实践起来,他们会发现自己是一无是处的人。
尚君相无空闲给他们讲太多的道理,很多事,需要实践证明,而非言语上的训导,因此,连日下来,他都在打击这群骄傲的人,他们就这么被这位不知从哪里来的尚公子整了大概五天的时间,在第五天的时候,李公公和皇上悄无声息的出现,直到这时,尚君相才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去拜见圣上。
此事是墨存告诉了李公公,他说,“就让大哥再次指导他们几天。”
李公公本不想告知天子,但是,风千鹤奇怪,因为自己皇宫里就住这么个人,而他几天来都不曾去拜见,故而,问起了身边的管事,李公公只能如实交代,最后,还不得不带着天子来看望这帮被遗忘的侍卫。
他们在尚君相指导的第二天,就完全调整了心态,过后的三天,其实都是墨存和尚君相在切磋,墨存在第二日晚上说想和尚君相拜为兄弟,尚君相当时只顾望明月,他没有察觉走到身边的墨存,两人在一起仰望了星辉月华好一会儿,在下属端上酒菜后,墨存便提出,想和尚君相结拜的事。
尚君相转头看一眼一直在帮助自己的人,他想没多久,就应了,最后,两人也就那样成了拜把兄弟,尚君相随后教了墨存一些武功,墨存也真的是很认真的在练习,他的进步可以证明,当然,在训练时,偶尔三心二意的事,也没少发生。
尚君相不明真相,他以为,墨存可能还没有完全投入,因此也就悉心耐心的指导,然后,当两兄弟在那边一起训练时,他们没看见天子的到来,反而是天子见识了他们惊天动地的一幕。
墨存又再次出神,因为尚君相扣住了他的腰,他不像尚君相训练了好多年,才接受训练的人,难免在某方面的反应上,迟缓异常,因此,当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揽住自己的腰间时,他再没有其他的反应,除了发愣,还是发愣,甚至是身子继续往地面倒下去,然后,伸出援手的人,他顾此失彼,他很不幸的在众人面前,上演了压倒自己拜把兄弟的一幕,而这一幕,恰巧被抱着兴趣盎然来观望的天子看见,以致,最后,在场的人,个个凭住了呼吸,他们这些人中,有人就这么觉得,其实,墨统领和尚公子也挺合适的,站在一起,就是一对,这是视觉的错应,他们也没办法。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有这种念头,就像李公公,他看到这种场面,只能转头看向身边断袖的天子,李公公又摇摇头,表示无奈,这些人的关系,其实很复杂。
尚君相连忙放开了墨存,墨存耳根难免发红,有人当他是因为出丑才面红成这样,也只有他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面红成那样。
尚君相整了整衣,他上前跪拜天子。
低眉垂目的,低下的视线,不小心,转眼,看到自己的墨弟,面红耳赤的样子,整个人为之愕然。
风千鹤瞧着那无视自己的人,心里窝火,他兴致高昂的来,自然不是为了来观看他们上演这一幕!
尤其是那样亲密的举动!
所以,高高在上的人,没来由的火气,一股脑儿,就这么冲出了喉咙,他道,“尚君相。”
尚君相还不明所以,他只能如是应道,“卑职在。”
风千鹤忍不住,嘴角抽蓄,无奈中,只道,“你起来吧。”
他其实有些气结,他本来想说什么来着,那肯定不是叫他起来的话。
风千鹤扫了那些勤学苦练的侍卫一眼,他道,“你们要是想让尚公子留下来,就让他请愿。”
这次,刚好,让这个人入仕途。
尚君相看向那些人,他们有人不明所以然,有人脑子开窍,知道是什么跟什么,当即想要跪下说,请尚公子留下来,谁知,尚君相作出了示意,摇头。
墨存看向自己的大哥,他不懂尚君相在想什么,尚君相却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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