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当医生。”
“恩,如果冯寻柯当了医生我会非常高兴的。”高庸连连点头。
可是心里却是十分复杂,现在的冯寻柯就像是他的忠实信徒,但自己却不能确定会不会一直这样陪着他成长成熟,能让他不走前世的歪路,做一个普通的人。
只是事实难料,又何必此时徒增烦恼,高庸看着冯寻柯笑得漂亮的脸,心中微妙,若是能留住此刻多好。
冯寻柯和高庸一起回到小区时,却碰到迎面过来的刘桂丽,她
几乎是吼出来的,“庸庸。” 然后在高庸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一下冲到他们面前,将高庸拉在身后,对着冯寻柯就道:“你要是记着阿姨以前对你的好,你就不要再来找庸庸了,你要是不记着,我也不允许你再跟我家庸庸有半点联系!”
高庸没想到他妈会这样说话,赶紧拉了一下刘桂丽,“妈,你干嘛呢?”
“我干嘛?你再干嘛?我说了那么多话都当了耳旁风是吧?”刘桂丽气得大骂。今天她听到小区几个女人说,她家庸庸天天跟冯兮家的小崽子搅合在一块,也不怕得病,甚至有的女人还让自己的小孩除了不要跟冯寻柯在一起玩,甚至都让他们别跟高庸说话。
一群搬弄是非的人将“艾滋病”妖魔化,连带着冯兮身边的所有人,都是不能接触的“病人”。
“阿姨,为什么?”冯寻柯问得平静 。
“你妈得艾滋病了,你不知道啊?”刘桂丽脱口而出,但是她刚说完就后悔了,她不是那种恶毒看人笑话的人,但是同样她也是个疼爱自己的儿子,怕人说闲话的人,此刻冲动说了出来,自知理亏,脸色微变,赶紧拉着高庸就往家走。
高庸回头看着冯寻柯静静地站在后面,像是想什么,高庸低低道,“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刘桂丽愣住,随即眼圈就红了,“我都是为你好。”她觉得自己为了儿子掏心掏肺,结果换来一句她变了,越想越难过,刘桂丽进了屋子之后,就坐在凳子上,抹着眼泪,也不说话。
高庸的印象中妈妈很少哭的,除了小时候被砸伤那次,还有前世爸爸去世,似乎就没见过她轻易掉眼泪了,此刻她突然这样,让高庸刚刚还有些责怪她的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只留下深深的愧疚,他忙蹲下身子,摇摇他妈的手道:“妈妈,你别哭了,是我说错话了。”
刘桂丽叹了口气,“我不是阻碍你交朋友,我是怕你被人说闲话,你要理解妈妈。所以不管怎么样,妈妈就是做坏人,也不让你和冯家孩子有来往,从明天起,我接送你上学。”
“妈,我理解你都是为我好,但是我都多大人了,我不用接送。,再说了冯寻柯他……”高庸还想再为冯寻柯辩解什么,刘桂丽就站起了身子,她进了厨房,母子间似乎开始无形的冷战。
高庸望着刘桂丽的背影,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他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突然想起冯寻柯说得那封情书,,拿出冯寻柯所谓的情书,拆开一看,只有刀锋般的几个字“高庸 冯寻柯”两个人的名字,再无其他,徒留大片空白。字不像人,冯寻柯面貌精致秀气,可是他的字却是锐利如刀,很难想象这样的字写出情话,该是怎样。
情话?他在想什么,高庸捶捶脑袋,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桌子上曾经冯寻柯送给他的那副生日快乐的画上,上面歪歪扭扭地用拼音写的“e”,嘀咕道:“字比小时候好看多了。”
而在另一边,冯寻柯拿着冯兮的肺癌诊断书,看向冯兮“为什么会有人说你得了艾滋病?”
冯兮冷笑,“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只是想确认下。”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冯兮转身就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只有要房租才会出现的房东夫妻两。但是冯兮上个星期刚交过房租。
“什么事?”冯兮柔柔地问道,她的脸惨白瘦削,阴沉沉的,确实像大病中的人。
房东夫妻两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离她远点,怕被传上了什么怪病,其中的男房东开了口,“现在小区里都知道你生病的事,这病又不是普通病,我们也很理解和同情,但是我们别的人还是要过日子的,大家人心惶惶的,四楼和五楼的几个住客,都希望你搬走,这么着吧,我把前两个月的房租退给你,你这几天找个日子就搬走吧。”
冯兮靠在门前,“是怕我死在屋子里,没人拖走吗?我不是还有个儿子嘛。”
这话说得让房东夫妻两有些尴尬,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这冯兮平常有些疯癫,也就不愿与她多纠缠,女房东赶紧从袋里掏出两个月的房租钱,递给冯兮,“你把这钱拿走,这几天必须得搬了。”
冯兮挑挑眉,便接过钱,只是她的手刚碰到钱,女房东赶紧撤回了手,生怕碰到,于是在两人交接处的地方,钱全都撒了下来,冯兮蹲下身子,一张一张地捡起来,她抬起头,笑道:“好 ,都给钱了,我肯定要搬走了。”
房东夫妻两脸上闪现过厌恶,难怪别人都说冯兮得这种病是活该,她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睡,其实就是为了卖,根本就是为了钱。于是也不想多留,赶紧离开了。
冯寻柯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刘桂丽果然接送高庸上下学,高庸真的有点哭笑不得,想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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