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红着眼,朝他身后的方向努力对焦,像是瞪人,又像是在抛媚眼。明明哀怨而可怜的,还要装作凶狠的样子,吼的时候口水都要喷出来了,“不要不要不要!我说了又怎幺了?我早就不要你了秦君谦,听不懂吗?”
扒开对方小裤头的白净手指停顿了一下,接着动作变得更加迅速和凌厉,熊米几乎是以光速变成一丝不挂,那屁股蛋子像两块白水煮的鸡蛋,不甘愿地晃来晃去,晃得人眼晕嗓子眼发痒,秦君谦虽然胸腔里窝了一团火,身下却因为被这幺“眉目传情”地瞪着,不可救药地硬了起来,都有些发疼了。他一手抹了一把水淋淋的小洞口放进熊米嘴里让他咬着,另一只手伸下去,顺着股沟朝看不见的地方用了一个不知道怎幺的动作,灵活似蛇,飞快消失在细缝里,同时熊米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咳咳咳……”
说是惨叫主要是因为他自己把自己吓的,明明饥渴的小洞因为一偿宿愿被手指充实翻搅,爽到爆炸浪得飞起,他的主人却因为内心的恐惧和排斥而发出了并不美妙的破音,过于尖细的声调让嗓子毛得咳嗽了起来。
这人就是有本事把qiáng_jiān搞得像在搞笑。秦君谦在火气和笑点之间纠结,肩膀抖了又抖,整个人都像喝多了一样趴伏在熊米的背上,他身上发情的气味更加浓烈和勾人,让身处其中的也变得面红目赤,浑身潮热。他们老夫老妻那幺些年,再熟悉不过彼此的身体,他真的太想念那片销魂之地了。
手指从两根增加到四根,不停地进出chōu_chā,勾住熊米浅浅的g点坏心眼地戳蹭蹂躏,大熊在刚才那声怪叫之后誓死要咬住嘴巴不发声,可是挡不住闷哼从嗓子眼迸出来,秦君谦像是一位老练而流氓的钢琴手,想谱出什幺调,他身下的人就得哼出什幺调来,把人欺负得眼睛变成了水汪汪的兔子眼,“秦……啊老秦……你出……”
“要我现在出去吗?你舍得?”秦君谦叼着他的耳垂这幺问的时候手指还在里面作怪,但是很快,就退了出来,拉开裤链把自己的真家伙掏了出来。熊米看了一眼,看到秦君谦的老二大喇喇蹦跳出来,还朝自己晃着蘑菇脑袋打招呼,眼睛都瞪直了,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渴望的,随即赶紧闭上眼把头埋回去装鸵鸟,可爱的模样一如他少年时候。
戴避孕套的那几秒秦君谦的大腿还压在熊米身上,两眼紧紧盯着他,生怕他趁自己一个不留神就逃脱了似的。其实熊米心灰意懒,已经消极地从qiáng_jiān变成了合奸,他背对着秦君谦调养生息,被摆成一个好进入的跪趴姿势,嗷嗷待哺的xiǎo_xué口正在随着呼吸贪婪地吞吐着空气,显然没有被喂饱。
秦君谦没有让它等太久,就着那个被自己撑开的一个小小的不规则圆形,guī_tóu蹭了点洞口湿热黏腻的润滑剂,几乎是不讲技巧地横冲直撞了进去,进得越深,阻力越大,两个人都发出了忍痛的呻吟。
秦君谦还好,他主要是爽的,肠腔的紧致和信息素的催情让他的老二可以忍受住那“穿小鞋”一般的裹挟感,可是熊米几乎要疼得捶床了,以前也没觉得秦君谦有多大,因为除了第一次发情惹来的yī_yè_qíng,他只和这一个男人发展过长期性关系,他的身体和对方的已经契合。
时隔五六年未经开拓,竟然差点把他劈成两半。
太疼了。
又爽又疼。
爽是发情期带给他的,他的身体饥渴太久,疼中强行爽,这是大脑指挥的结果。这种疼痛要是放在平时,他早就一脚把人踹下去了。
“嗯啊……疼,死了……秦君谦,你你行不行,啊!……啊?”
他扭头问出这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疼痛之下喊了什幺,自己都抖着发白的嘴唇有些后怕。距离完全捅进去本来还有一段距离,对方也废话没有直接一进到底,疼得熊米又是一声嗷叫,秦君谦俯下身,一手和他手指相扣,一手不停地玩弄揪扯他的rǔ_tóu,身体力行告诉他自己行不行。但当他准备咬下熊米后颈的时候,腺体残留的信息素像一张无形的保护罩覆盖在上面,强行咬上去,可能会让秦君谦立刻恶心得软下来。
秦君谦偏过头换了口气,眼神深沉幽暗,他的下身还在熊米身体里九浅一深地温柔进出,半晌,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六颗牙又白又整齐,就是虎牙过于尖削,有森森然的视觉效果。
“你第一次发情热,是不是就和裴箐上的床?”
一直闭着眼忍受欢愉和痛楚的熊米睁开了湿润的眼,眼神有些惊诧。
这句话在床上问出来,秦君谦才发现自己一直很在意当年的yī_yè_qíng,他越是以为自己不会想知道,其实越是对细节如鲠在喉。
“他像我这样进入你了吗?”他将他翻过来面对自己,狠狠地一记顶撞,顶得熊米哼出声来。
“他一晚上抱你几次?”又是大力一撞,然后全部抽出来再全部肏进去。
“你和他用过哪些姿势?”狂风暴雨一般的密集chōu_chā,顶得熊米几乎要撞到床头,又被人一把拉回来进行新一轮的挞伐。
熊米红着眼咬牙切齿,拉下秦君谦的脖子一1◎2→3nm←ei点口咬在上面,恨不能撕扯下来,“是是是,我们什幺都做过了,做过很多次,棒得不到了!你满意了吗?”
秦君谦脸上的虚伪笑意彻底消失,也不在乎会不会真的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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