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敬言明知道对方实在逃避他追问杀手是谁才这么乖巧的(并不)检讨,但依然有些忍不住被逗乐“可以了,夏洛克,我都知道。”
“你知道!?”福尔摩斯震惊地看着沐敬言的眼睛。
沐敬言点点头道“我不知道才比较奇怪好吗?有句俗语叫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杀了那么多的人,被一两个鬼魂缠身简直再正常不过,相反倒是你,你对玛丽表现出的种种异常视而不见我才觉得奇怪,你的演绎法失灵了吗?”
听了沐敬言的话,福尔摩斯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一张脸都有些薄红,他拨动吗/啡的控制器,
给自己加大了两格用量“我只看华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不会干扰我们查案的女朋友,而且头脑远超普通金鱼,我才没有深究,总有些什么会出错,真是该死的!”
福尔摩斯在沐敬言有些质疑的目光下越说越激动,才调高一些的吗/啡用量也不能阻止他牵动伤口带来的疼痛,沐敬言连忙在福尔摩斯之前替他又调高了一点吗/啡的用量,以防伤口崩裂开。
“真的很对不起,夏洛克。”沐敬言语气低沉地说。
福尔摩斯奇怪的看了沐敬言两眼道“你不是会把什么责任都拦在自己身上的人,威尔,如果你觉得隐瞒玛丽身份导致我受伤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这只是太不凑巧了。”
沐敬言靠近福尔摩斯,双手按住福尔摩斯的肩膀防止他激动而扯开伤口,昨晚这一切,沐敬言才小心的开口道“在约翰婚礼前,玛丽告诉了我关于马格努森的事,马格努森手里掌握着她身份的证据,包括被你们两个利用的洁琳。”
福尔摩斯一下子明白过来沐敬言是怎么看穿了他在利用洁琳,不过福尔摩斯不明白的是,沐敬言为什么这么紧张的按住他的肩膀,伤口二次崩裂的伤害他很清楚,难道是被他刚才过分疼痛的样子误导了?
“我的伤口没事,你不用自责,手术很成功,我想很快我就又能回到221b品尝你糟糕的手艺了。”这是福尔摩斯第一次不是在演戏状态下安慰人,友情分可以打个8分,实际效果就仁者见仁了,起码沐敬言放开了按在福尔摩斯肩上的双手。
“先睡一觉吧,夏洛克,你才刚手术完,需要的是休息,马格努森不会跑,玛丽也会和约翰来看望你,所以,现在安心的睡吧。”我会在这里寸步不离。
看着福尔摩斯因疲倦和药效而入睡,沐敬言心里有些复杂,他想到了福尔摩斯权威自己的话,自责?是的,自责,但不是为隐瞒福尔摩斯而自责,而是在处理马格努森的态度上。
沐敬言自成为警员至今,遵守警员规章,破获案件抓捕罪犯从不退缩,似乎连职位的升迁都在印证着他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警员,而夏洛克的负伤,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作为执法人员,他有个致命的缺陷。
诚然马格努森是个违法者,以他的罪行无论是处死或是关押一辈子都是理所应当,所以在玛丽暗示她要去杀马格努森时,沐敬言根本没想过要阻止,他甚至内心隐隐赞同玛丽的这种以暴制暴的手段,法律无法制裁马格努森,那就用非法的手段处理。
马格努森是普通民众无法涉及到的黑暗一面,玛丽是专门为了处理黑暗一面训练出来的,国家允许这种手段的存在甚至利用它,沐敬言也就不会去质疑,甚至在内心的某一个角落里隐隐的为这种维护正义的手段喝彩。
可这是不对的,不是秘密处死马格努森不对,是身为警员的他有这种想法不对,在其位谋其政,他是警员,职责就是秉公执法,玛丽是专门处决马格努森这种败类的特工,职责就是处理阴影里的东西。
他的失职不是没有阻止玛丽,而是在夏洛克受伤时他才意识到,在作为警员的这条路上他出现了偏差,亲近之人的鲜血唤醒了沐敬言,也同时让他明白了他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远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完美。
沐敬言想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行为有多么的浮躁,顿时觉得羞愧不已,幸而一切还不算晚,他有时间去想清楚,究竟是严守执法者的操守还是完全去除那些束缚着的条条框框,究竟哪条路才是他真正想要追求的,沐敬言看着病床上的人,陷入了沉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奔跑着,沐敬言从最开始对人生的严肃思考渐渐变成了研究福尔摩斯发质的好坏,皮肤的光滑度和色泽-_-
所以说,让一个脑洞直破天际的人来思考人生真谛真的是一件非常不靠谱的事,他们往往能把一件最为严肃的人生真理脑部出狗血言情剧一二三部,职业的操守与规划这种高大上的东西,能占据几分钟的阵地,我们就该欢欣鼓舞了。
沐敬言的脑补持续到了华生和玛丽的到来,可怜的玛丽还在为沐敬言是否会告知她的丈夫这件事担忧不已,连躺在病床上的福尔摩斯的威胁程度都没有沐敬言高。
而沐敬言嘛→_→,不好意思,看到玛丽他才想起来那些还在思考中的人生大事,所以还是容他重新思考后再做决定吧。
这件事情充分的向我们阐明了一个道理,脑洞太大是病,得治!
☆、第 67 章
沐敬言在确定福尔摩斯完全脱离危险后,就把看护病患的重任交给了华生夫妇,然后相当愉快的回贝克街了。
毕竟照顾一个昏迷的福尔摩斯也是很耗体力的,再加上他才对人生做了一番严肃的思考,现在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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