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诺,你知不知道慕容晨雨住在哪啊?”
“这个,我不太清楚啊,我帮你问问去。”
“与其说是帮我问,不如说是给你自己找机会吧。”我开玩笑的说着,带着无限的好奇。
“讨厌!”又是那种及其腻歪的一笑,听的我寒毛直立。果然,女人在面对喜欢的人时都是一个样子。
不一会儿,暗恋中的女人兴高采烈的回来了。朝我抛了几个媚眼,娇滴滴的笑着。
“呐,小栀,我帮你打听到了有什么奖励没有?”
“汗,我就知道自己交了个损友。说不说随便你。”
“小栀……”我的名字被她转了几个弯念了出来。
“好了,我答应你。败给你了。”
“帮我送一个月的情书,我告诉你她的事情。”
“情书?林旭学长的?你自己干嘛不送?”
“小栀,你送不送?”她突然的摆起脸。
“好好,我送,我送”这姑奶奶要是生气了我是真的招架不住。
紧接着便是她的长篇大论。把慕容晨雨描绘的神乎其神。其间无外乎几个词:音乐天才、绘画天才、有钱、神秘。
令我奇怪的是她的艺术细胞那么发达为什么会选择贸易系?况且这是一所文科类的院校,贸易系在这里根本排不上号。百思不得其解。
人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我对于这个有故事的学姐充满的满满的好奇。
“学长说,她住在211寝室,具体哪个楼我就不知道了。”舒诺无意识的嘟囔着。
天底真有这么巧的事儿,就如当初宝钗的冷香丸一样,天下之事难得“可巧”二字。一想到这儿,我的心激动的快要跳出来了。可巧,我也住在211寝室。当舒诺说出是在211宿舍的时候,我立刻就想起了她。
我住的211一个混合寝室。因为是混合宿舍的关系,平时都是各忙各的。我们宿舍四个人,四个系,四个班级,谁和谁都没有牵扯,每天都只是礼貌性的问候而已 。她更是如此,能见到她的机会少之又少。住了一个月,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每次见到她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莫名的紧张,心跳加快,说话语无伦次。为了避免自己出丑,每次她在宿舍我就窝在自己的床上,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她只要一看自己,脸瞬间就发烫,肯定红的不像话了。
我钦慕她的才华,却又自认卑微;我心疼她的冷漠,却清楚的明白我们的差距;我好奇她的神秘,却胆怯的躲着;她是我触手可及的遥不可及。
每每想起这些,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一般,坐立不安,翻来覆去。
直到那天……
慕容晨雨篇
自从这学期以来,接踵而至的事情让我措手不及。
我本喜静,突然多了三个人,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快。可沁时不时的到访也让我焦躁透顶。
好不容易抽出身,我骑着单车,来到画室,和林旭打了个招呼,转身便走进隔间里。隔间是用三合板在画室角落堆砌起来的。隔间不大仅仅能容纳一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安全感瞬间增加,除了画就是我。包围我的不再是全世界的寂寞。
隔间的外面被我刷成了白色,林旭对外只说那是杂货间,没人来这里打扰我。他把我的画挂在上面,作为教科书之类的东西,来钓学妹。对此我鄙视了他好久。
林旭是这个社的社长,也是可沁的哥哥,从小在一起长大,他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我刚坐在隔间,便听到外面的议论,我认得这个声音,是我寝室那个女孩儿的。那个神经兮兮,爱脸红,结结巴巴的笨蛋。
我并不是故意听偷听别人讲话的人,只是这声音就在我旁边,顺着我耳朵,灌入心底。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和我喜欢的一样,众多作品中我独爱那幅风筝的油画。至于垂柳那只是我随手画的,是在可沁走一年后的感受。既然她无意留下来,就放手吧。渐渐释怀之后的所悟。而那幅风筝,是我一直追求的自由,一直向往却从未实现的,遗憾、悲伤、皱皱巴巴的梦,在那幅画中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
对于这个好奇宝宝的问题,我也只是冷冷的一笑,对我好奇的人多了去,不多她这一个。
那天傍晚,我被父母叫到一所医院。我到达时外公已经病逝了。
我看着走廊是外婆,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脸色惨白,整个人消瘦的不像话,任谁也不敢上前。外婆的小脚勉强能支撑整个躯体。我上前一下抱住外婆,外婆伏在我的肩上,慢慢的开始抽泣着,一声一声,我的心跟着狠狠的抽搐着。
外公的葬礼是在乡下办的,老一辈的人遵循着落叶归根的信念。灵堂摆在那间外婆最喜欢的小木屋里,那是外公用尽心思讨外婆开心搭的,屋子很简陋。一张桌、一张床、两把椅子。
就在下葬的那天晚上,总算忙完了一切,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的人们,倒头就睡。
木屋就在这时着火了。木屋里的一切化为了灰烬。我扶着外婆静静的看着忙碌的人群。噼噼啪啪的声音还在继续。
她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好孩子!”“外婆,跟我们回去吧。”
我一直陪着外婆,在门口望着木屋坐了一夜。看着她像个孩子一般伏在我的肩头静静的睡着,一阵心酸。眼泪顺着脸颊缓缓落下。外婆总是说:“苦着苦着就甜了、就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习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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