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是个双生子,还有个弟弟叫沈良。两人比纪子涵早出生2年,从小就跟着沈叔沈嫂两人在纪宅生活着。后来纪子涵出生了,纪母本想着让沈言两兄弟跟着他,给他当侍从。然而年幼的纪子涵却不知为何对沈言这对双生兄弟有着莫名的恐惧。每每一看到一模一样的两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纪子涵就忍不住大哭起来,怎么也不让两人接近。年幼的沈言和沈良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沈家小少爷如此害怕,只能尴尬的立在一旁。
后来,纪母寻了镇上一个有名的大师来给纪子涵来算命,风水师说是由于沈家兄弟两人为双生之人,阴气重,年幼的纪子涵顶不住他们。而再加上他们之间的八字不合,沈家兄弟正正克着纪子涵,因此纪子涵才会一靠近他们就啼哭不止。
沈叔夫妇听见风水师的一番话语,对纪母和纪子涵感到愧疚不已。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竟是这么的个不祥之人。夫妇两人觉得对不住夫人跟老爷,打算辞工带着双生子在寻别家,纪父却不舍在这里兢兢业业工作了十几年的两人,于是让沈言两兄弟住在东边的边角的厢房里,不让他们再与纪子涵碰面。
后来纪子涵长大了点,偶尔遇见沈言两人也只觉奇怪,这两人怎的就长得一个样子。但是对于他们一见到纪子涵就绕路而走,纪子涵也曾经去问过母亲,但母亲却只是让纪子涵不要与他们有接触。再后来,纪子涵懂事之后,得知了事情的真想,不由得对那个风水师的所说的话感到一派胡言。只是三人已经形同陌路。
每每想至此,纪子涵都对他们感到一阵愧疚。
想至此,纪子涵连忙打断沈言的话:“阿母,沈嫂,不管沈言的事,是子涵撞了脏东西...这还是沈言带子涵出来的。”
“脏东西?!”纪母和沈嫂大惊。
“是的阿母。子涵吃完晚饭想着在院子走走,却听得东边厢房传来女子的啜泣声,子涵走前一看却发现厢房中有个女子蹲在角落哭泣着。”
“你可曾看清是什么样的人?”纪母催问。
“是翠萍。”纪子涵回道。
啪!纪母手中做着的女工掉在了地上,沈嫂连忙上前扶着她。
“莫要胡言乱语!”纪母张大双眼瞪着纪子涵:“那女人已经死了!这事你莫再提起!”
“沈言,”纪子涵对着身后说:“母亲听到是翠萍是为何那么激动?这个翠萍究竟是何人?”
“少爷,翠萍以前是夫人的贴身丫鬟。”沈言低声回答。
“不就是一个死了的丫鬟,阿母怎么的就跟见了仇人一样?”纪子涵又似询问,又似自言自语。沈言跟在纪子涵背后,抿了抿唇,却没再搭话。
翠萍纪子涵对她倒是有印象的。在有记忆以来,翠萍就一直是纪母的贴身丫鬟,印象中的翠萍年轻,漂亮。虽说只是个丫鬟,但是平时的一言一语,抬手投足之间却更像一个大家闺秀。因此纪母非常宠爱她。纪子涵也把她当做是一个大姐姐一般看待。
但是有一天,翠萍不见了。纪子涵哭了好几天,平时宠爱着翠萍的纪母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随他闹着。小孩子总是忘性大,前几天还哭着闹着,有了新东西,翠萍也就让他遗忘在脑后了。
直到有一天纪子涵在后院玩着,忽然听见一旁在扫地的下人在低声说着些什么:“...夫人的贴身丫鬟...”原来他们在说翠萍!纪子涵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前去偷偷听他们说话。
“据说翠萍不是自己离了宅子,而是在房内上吊自杀的。”
“啊!这怎的都没声没息的呀。”
“嗤!这有下人死了怎么的就能让别人知晓。莫不说没了面子,也是晦气。”
......
年幼的纪子涵之后就大病了一场,醒来之后,却很多事情都如同花了的片子一样,断了联系,朦朦胧胧,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现在回想起来,母亲那时跟翠萍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的现在看起来就跟两人结了仇一样?这么想着想着,纪子涵迷糊着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纪甫珲
之后的几天,纪子涵也曾经旁敲侧打的询问过纪母关于翠萍的事,但纪母却始终不愿多说,最后甚至以身体不适为由干脆躲到房里,连房门都不出了。
纪子涵也多次去过那天遇到翠萍的厢房,可是房门已经被沈叔锁上,也不曾有听见过什么奇怪的声音。纪子涵虽然心存疑惑却也只能将他暂时放在脑后。
一日中午,宅子里来个人年轻的男子。
纪子涵来到主屋,看见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正在打量着屋子。男子长的剑眉星目,脸上不言苟笑一脸严肃倒是让人觉得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成的很。
打量着眼前的人,纪子涵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看到纪子涵,男子不由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说道:“我是纪甫珲。”
姓纪?难道这就是那个要结婚的远房亲戚?可是,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纪子涵恨不得把眼前的男子看出花来,这种想不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似乎看出了纪子涵内心的纠结,纪甫珲说出了他心中的疑团:“我们在火车上见过。”
“啊!”纪子涵恍然大悟:“你是坐在我对座的那个人!”
纪甫珲笑而不语。
“那你是这次婚事的新郎?”纪子涵问。
纪甫珲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即又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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