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刚刚完成了一个音乐杂志的电话采访,打电话给银池,想要她最近几天来上海。听到子诗说这样的消息,诗歌有些愣神,同时心里有些怪子诗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们出了这样的事,可也不好说。恐怕子诗今天也受了很大的惊吓和害怕。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银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晕迷是因为受到了突然刺激。可是今天银池一直是一个人,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受到了突然的刺激……”诗歌若有所思,思考了半响对子诗说,“子诗,有一个方式可以让我们知道银池心里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只是……”
“什么办法?医生说,在银池晕迷的期间千万不要在她耳边问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好办法可以不再刺激她但可以疏导她的?”
“诗谣,可以帮助银池……”诗歌等待子诗的回应,她估摸着子诗是否心理上有所顾忌。
子诗听到诗歌这样的建议心里多少有些疑问和介意,如果说是一般生理上的治疗子诗觉得可以接受,但为什么在心理上独有诗谣可以帮助银池……“我不是很理解……”
“这样来说吧,诗谣和银池一起长大的,诗谣走了以后银池遇到了你。你和银池度过的日子中银池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她心里过不去的事情发生在诗谣了解她的阶段。而我所知道的也不多,但印象中确实有一段时间,银池的家庭中好像出了很大的变故,之后银池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自闭……而那段时间,能接近银池的只有诗谣一个朋友。更重要的是,诗谣留学期间辅修了心理学……”
诗歌说完这些,子诗才发现,诗谣与银池有着更独一的这些经历……子诗看着床上还没醒过来的银池,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好想银池能正常醒过来不再痛苦。
“诗歌谢谢你,只要能最好的治愈银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诗谣现在在武汉,我告诉她一下银池现在的情况,让她联系你好吗?”
“嗯……谢谢。”
深夜,子诗一直握着银池的手,浅眠在陪护床上。突然手上的力量一紧,子诗醒来连忙起身看着银池,银池额头上冒着冷汗,神情害怕和慌张。子诗轻轻抚摸银池的额头,凑在她耳边说:“银池……别害怕,梦都是假的,没有什么会伤害你。醒过来好吗?乖,醒过来……”
银池好像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放缓下来,子诗轻轻地擦拭她的汗,最后温柔地亲吻了她一下。
看着银池好像又进入安稳睡眠后子诗轻轻地把手从银池手里抽出来,一声干涩又点沙哑的声音传来:“你要干嘛去?”
子诗在黑暗中着实有点被吓到,还好熟悉银池的声音,银池醒过来的惊喜把惊吓掩盖了。“银池你终于醒了,呜呜……快把我吓死了!”
银池很口渴,开口说话不舒服,无辜地看着捂着心脏的子诗。
“要喝水对不对?”子诗赶紧把矿泉水瓶拧开,扶起银池,凑到她嘴边。
银池润了润嗓子后,感觉好了些,子诗已经把大灯打开,调到很弱的光亮。“这是医院……我怎么到医院了?”银池开始回想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银池,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子诗有点害怕银池想到什么又会被刺激到,转移着注意。
“没有……就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难醒的梦……梦里。”
子诗掩住银池的嘴,好生哄着说:“好了银池,别想这些梦了……”银池拿下子诗的手,迟疑了一下说:“我梦到最后好像你亲了我一下……”
子诗愣住,终于带着心疼和委屈抱住银池。银池歪歪头,拍拍身边的位置要子诗和自己睡一起。“你是不是没去吃饭啊?现在几点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跑到医院来就没有进食……现在凌晨两三点了我们往哪跑啊,明天早上办手续出院。”
“哎哟哟,”摸摸子诗的肚子,“没把我这小意外告诉诗歌她们吧?”
“诗歌今天打你电话,然后我接了就说了一下情况。”银池提到诗歌不免让子诗想到诗歌说要诗谣给银池做心理治疗,这些不能告诉银池。
“对了!我上午啊在家里听歌,林纾逸的新歌。你知道吗,她的主打歌的词是诗歌写的!天哪,诗歌都没告诉我,而且她怎么和林纾逸关系上的啊?后来我就问诗歌和燕青,但她们好忙,我觉得自己好闲,就出门了。出门了以后呢……”银池停下来话语,后面没有再说下去。
子诗察觉银池的沉默,抱住银池的腰紧了紧,故作困意满满地说:“亲爱的,我们睡觉好不好,我今天好累好困啊……”
银池回过神听到子诗的话,轻蹭了她的脸蛋,道了晚安便也闭上眼睡觉了。
早上子诗给银池办好出院手续后,回到病房和银池一道离开。走廊里有住院的老人在看报纸,她们经过的时候听到老人小声读报,依稀念着:跳楼女被消防队及时救下,事后采访称后悔自己轻生的举动……
老人读报的内容传到银池耳朵,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当时自己亲眼看到的情景……心跳猛烈跳起来,身边的子诗明显感觉到银池的身体打了个寒战。银池立刻提起步伐的速度,平淡说着:“快点离开医院,医院让我浑身不舒服。”
☆、第十六章
“诗谣,你在干嘛?”昨日林纾逸的歌一经发布,很多媒体纷纷致电采访关于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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