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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知足了。
想我一穷二白,挂名的副经理却不干什么大事儿,依旧和小业务员一样这里跑跑、那里颠颠。我住在租来的房子中,每天上下班挤公车,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只会做炒饭。我甚至总是惹经理生气,总是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
到了这个时候,我由衷的嫉妒经理口中的“心上人”,那日我偷听他与副总的谈话,经理亲口承认他的心上人也不过是小职员一名,偏偏对方还是直男完全不懂经理的示好。那时我就觉得心里怪怪的,现在想来不就是嫉恨的感情吗。我真想见见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长了一副金城武和吴彦祖的好相貌,要不然平凡无奇的他何德何能得到经理的喜爱?
我卑鄙的庆幸着经理的心上人到现在都不知道经理对他的心意。经理在公事上的认真、酒桌上的坚强、生病时的脆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些,那个人全部都无力参与。
可能在未来的某天,经理身边会出现一个更优秀的人陪件,可是现在,是我在经理身后搂着他进入梦乡。
有这么珍贵的回忆,洒家这辈子都值了。
我定定的望着经理光洁的后颈,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又碰了一下,可是经理却没有醒。我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在经理的后颈处缓缓落下一个吻。可想想后又不甘心,一时色胆包天的吮吸起那白嫩的肌肤。困为发烧而显得有些高温的皮肤在我两片嘴唇中研磨,尝起来好像有一种白粥一般的香气我在经理后脖子上鬼鬼祟祟的种了两三个小草莓,这才心满意足的松了口,心中顿时也稍微舒坦了一些。因为发烧的缘故,经理睡得很死,一动不动,想必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有个叫做马大勇的混蛋趁他昏睡的时候占了他这么大的便宜。
望着我面前这几个还偷着水光的红印,我清楚的听到心中的大树抽枝散叶的声音。
第二天我是在经理的瞪视中醒来的。在那种逼人的灼灼目光下,我就是想装作还在睡觉都设有办法。
“马大勇,我希望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经理的烧看起来还没有退干净,要不然怎么脸颊还是看上去红红的呢?
我慌张的解释起来:“就、就是经理你昨天发了烧,又不能连续打针,所以我就想着用体温给你驱寒。”
经理瞪我:“你的猪脑子到底受了多少武侠茶毒?你当这是在演连续剧,男主角发烧了女主角抱他一晚上就能好?
你怎么不说武侠片里还有多少中毒了就发情的大侠,不跟人滚床单就会死?”
我拉起被子掩住口鼻,小小声说:“如果经理你演大侠的语,我、我也不介意反串女角……”
经理给我的回复是一声铿锵有力的“滚”字。
我屁滚尿流的爬回目已的床上,大惑不解的注视着怒气滔天的经理, 完全不明白他的气愤来源于何处。明明我是为了他好,不忍心见他病重才裸身以待,怎么又一次触碰了他的逆鳞,让他如此生气?
我转念一想立即明白过来,经理是个同性恋,他虽然喜欢男人,但是不喜欢我这个男人。如果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和一个男同事躺在一起,也决计要向他发脾气不可。
本来昨晚上床前,我计划着要在经理起床前回到自已床上,可是昨天晚上因为马小勇的调皮,我折腾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这才导致被经理抓了一个现行。我挠挠头,也不知道自已做的事情算不算得上“轻薄”,说真的我还蛮喜欢这个词。
经理瞪我,我瞪地面,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语。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开口道歉,但是一想到如果我道歉了的话,就像是在否定我昨天为经理的付出,也像是在否定我昨天晚上那么艰苦的心路历程。
明明好不容易认识到自已喜欢经理了,明明好不容易能和经理同床共枕了。可是现在却要“道歉”、却要“抹杀”这一切,我真是心里难受的紧。
好在这种难捱的寂寞没有持续多久,就到了医生查房的时间,医生敲门进来后,视线古怪的在我身上和经理床上晃悠了几下,问道:“我没打断什么事情吧?”
“没没没,”我见医生来了,赶忙迎上去拉着他往经理那方向走:“医生你来的正好,你快帮我看看我们经理,他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还没退烧?”
医生拿着体温计示意经理夹在腋下,经理先是瞪我一眼才拿过了体温计。在等待体温计试好的时候,医生一直在询问经理他的身体状况,问他头疼不疼、胃难受不难受,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问完了他,匹生又简单的问了我几句,我也一一回答了。而这个时候经理的体温计也试好了,便拿了出来递给了医生。
医生看了看:“这不是挺正常的吗,已经退了,都下37度了。”说着他又看了我一眠: “你啊这是关心则乱,你家经理现在没什么事情,再养养胃就能出院了……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让他这么快就退烧的?”
我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经理也不愿回答。医生自个儿讨了个没趣,望望我又望望他,也不吭声了。我正要送医生出门,谁知他忽然止住步子,转头冲着经理指了指脖子:“哦对了,这位患者,你脖子后面有几块红斑,你别是对什么药物过敏了吧。”
我顿时慌张起来,脸上一热,匆忙的推着医生:“我们经理没什么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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