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崖壁走,他不能去进森林里面,如果遇见野兽,他俩都只能乖乖被吃。江尽潇现在重伤昏迷,周明朗要保护好他。
周明朗停下脚步弯下腰急促的喘气,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衫,晶莹剔透的汗水从他脸上落下。转头看看虚弱无比江尽潇,脸色苍白却很安详,那是他知道周明朗性命无忧倒下的神色。周明朗心里一疙瘩又跑去听听江尽潇的心跳,确认人没有死松了一口气。再次抬脚已是更加坚定,他周明朗就是再弱鸡现在他也要保护好他的男人。
天气闷热,热的周明朗脑袋发昏。四周不停传来蚊虫的吵闹声,更是让人心烦意乱。直到最后,周明朗都是凭着意志支撑一步步艰难的走着。
眼前的事物落在周明朗眼里已经有几层的重影,几个迷迷糊糊的洞口出现在周明朗面前。周明朗闭上眼睛清醒清醒后再睁开眼,面前是一个形状怪异的洞口。周明朗按耐住喜悦的心情,慢慢的走了进去。洞里面的石壁坑坑洼洼,时不时还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
这里应该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有水声说明里面有水。周明朗满意的笑了,看来老天还是很眷顾他。有落脚处也有水,省去了很多麻烦。确定完里面没有危险,周明朗才放心把江尽潇拖进来,自己也不堪重负的躺在地上。
头脑清醒了,脚低麻木的疼痛也清楚的感受到,全身就跟要散架一样。
周明朗站起来,他现在还不能休息,看看天色,离太阳落山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周明朗先是在附近找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当作睡觉的床。而后沿着刚刚走过的路返回去,路上有野果树,他要摘些果子补充身体的能量。最重要的是,那颗草药。
上辈子周明朗有一个朋友对药这方面很感兴趣,别人家里种盆栽,他家种的全是药。周明朗去他家玩的时候见过一颗,明明是颗草药,形状却更像菊花一样,这也是他记忆深刻的原因。
他朋友说了,这草药捣碎外敷治刀伤效果奇佳,在古代很是稀有。
把药揣进怀里,周明朗边走边拿出一个野果,他嘴唇因为干燥已经起了干皮。随便在衣服上擦擦就啃了起来,味道不甜反而略显苦涩,难吃却也能补充他流汗失去的身体水份。
火辣辣的太阳开始西沉,周明朗要赶快赶回去。
回到洞穴,天色已经快暗下来。借着微光,周明朗褪去江尽潇的衣物。交错盘横的伤口刺痛了周明朗的眼,这些伤口一些是在厮杀中受的,有些是因为他的性命被威胁受的。
泪水在眼里打转,周明朗却始终没有让他落下来。把苦涩的药草放进嘴里细细嚼烂吐出来小心翼翼的敷在伤口上,再用剑割下自己的衣衫缠在江尽潇敷好药的身上。做完一切,洞里已经快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微弱的月光从洞口照射进来。
而白天燥热的森林到了夜晚,温度却降了下来。挨着江尽潇一起躺在干草上的周明朗感觉江尽潇身体冰冷异常,若不是江尽潇心脏还在跳动,周明朗真怕江尽潇已经死了。
周明朗脱的精光,小心的避开伤口抱着江尽潇冰凉的身体,再把衣服摊开盖在两人身上。周明朗身体瘦弱,体温本就比一般人低,到了冬天更是需要裹几大床被子。如今,有也比没有好,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体温低难道还能低过现在的江尽潇!
周明朗记得之前和江尽潇同床而眠的时候,靠近一点就能感觉到江尽潇身上温暖的温度。按照古人的说法,那就是江尽潇身体健硕,长年习武,体质比平常人好,乃是纯阳之体。
周明朗把江尽潇冰凉的手掌握在手里,哈几口热气希望能让江尽潇温暖一点。而后轻轻的吻了下掌心,江尽潇的手掌布满厚茧,有点硬。
而这微小的动作令江尽潇微微动了动嘴唇,温暖他的周明朗并没有发现。
“江尽潇,你可千万不要死……”昏暗的洞穴里,回荡周明朗那细小的叹息。
洞穴外,皓月当空,月光下的森林多了份静谧。白天吵闹的动物已经回到各自巢穴休息,而真正的猎食者已经醒来。
一只花豹穿梭在树木之间,它四处嗅着气味希望能找到填肚子的食物。它时而低吟,时而唏嘘,时而咆哮,在这安静的森林中尤为明显。它像是嗅到了什么,而后快速的跑了过去。
周明朗并没有完全睡熟,一方面是担忧江尽潇,一方面是这并不安全的崖底。
森林中不可或缺的就是食物,水、火。火可以取暖也可以驱赶野兽。他们身上并没有引火工具,今天也没有时间准备。周明朗本来打算熬过这一夜明日想办法,只是外面传来的声音将他彻底惊醒。
周明朗深呼吸一口气,这一晚看来并不太平,希望外面那只东西没有发现他们。
豹子嗅着血腥味来到洞口,一阵徘徊后俯低身体爬了进去。
周明朗早就用衣服盖住江尽潇的脑袋,自己伸出手臂遮住脸颊,留下一条缝隙观察着洞口。
月光下,一只动物爬了进来,体型大概一米多长。它先是俯低身体偷偷观察,脑袋一会偏向左边,一会儿偏向右边,最后停在周明朗睡觉的方向。
它的眼睛发着幽绿的光芒,周明朗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心里确定这是一只豹子。
豹子是世界上最神出鬼没的大型猫科动物,喜独居,且行踪诡秘,是很完美的猎手。豹子适应能力很强,只要有食物和容身之处,任何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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