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不由勾起嘴角:“不躲?”
“不躲。”乔何咬牙死撑,用颤抖的手指把衣扣解了,“哥,你砸。”
杨羽晃了晃胳膊,忽然抱着乔何笑起来,越笑越是开心,手里的雪球砸在地上碎成好几块。德叔见了无奈地叹息,只得自己团了一个砸在乔何的后脑勺上。
“冷不冷?”杨羽还是笑个没完,抬手替他把衣领上的雪掸了,“让你瞎闹腾。”
乔何一见他哥没把雪球塞进自己的衣领,顿时得意得不行,回头对着德叔比划了一个手势,再趁对方要砸雪球前躲在了杨羽身后。
“今天的鸡汤我一滴也不给你喝!”德叔气得捏碎了雪球一步一滑地冲进了前堂。
“你老惹德叔做什么?”杨羽叹了口气,瞪着乔何替他把衣领拉好,“你明明知道他是为你好。”
“我是知道……”乔何握住了他哥的手,隔着手套感受到一丁点的暖意,“这么些年我都快把德叔当爹看待了,总是忍不住像当年家里没发生变故时那样胡闹,就好像……就好像爹娘还活着,咱们也没分开过六年。”
杨羽听罢鼻子发酸,捏着乔何的手指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抬起头轻轻吻这人沾了雪片的凉丝丝的唇,还没亲多久身后就传来门板吱嘎吱嘎的声响。杨羽回过头,看着在风雪里不断摇晃的木门暗自叹息,再拽着乔何往前堂走:“德叔叫我们呢。”
“果然只有哥哥回来我才能吃上好的。”乔何皱着鼻子狠狠地嗅,“呵,多肥的一只老母鸡。”
“你想都甭想!”德叔把鸡汤搁在杨羽面前,瞪着探头探脑的乔何就是一顿骂,“我倒要看你好不好意思和大少爷抢汤喝。”
乔何摸了摸鼻子,把沾了雪的军帽摘了,继而凑到德叔身后堆着笑脸道:“德叔,辛苦了。”
杨羽闻言,差点把喝到嘴里的汤喷出来,抬起头就见乔何被德叔拎到火盆边逼着拨弄碳火,顿时笑得直摇头,趁着德叔不注意,端着汤凑过去喂乔何喝。
“大少爷。”德叔捧着饭回到前堂差点没气晕过去,“你再惯着这小兔崽子,咱雁城还有谁能治他?”
乔何美滋滋地喝着汤,含含糊糊地反驳:“我哥说什么我都听。”
杨羽见乔何喝得急,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慢点,锅里还有,不够我再给你盛。”
“谢谢哥。”乔何听得眉开眼笑,跟着他哥溜达到餐桌边吃饭。
德叔瞪眼看了片刻也服了,憋闷地把饭菜全端上来再与他们坐在一块儿吃饭,乔何大概是良心发现,夹了根鸡腿到德叔碗里:“我孝敬您。”
德叔拎着鸡腿冷笑不已:“我自个儿养的鸡,我自个儿杀,我再自个儿熬了汤,现在反倒要谢谢你?”
“您还气着呢?”乔何捧着碗躲到他哥身边,边笑边嘀咕,“德叔,不就是一只鸡吗?多大点事儿。”
杨羽本来在一旁听他们吵架听得津津有味,乔何一提鸡,他倒想起一件事。
“乔何,明天记得带人去搬粮食。”杨羽搁下筷子,催乔何把苏一洪写的纸条给德叔看。
德叔草草扫了一眼,不太放心道:“这老狐狸不会又给我们使什么绊子吧?”
“应该不会。”杨羽喝了口汤,蹙眉沉思,“而且他在写这张纸条的时候说漏嘴了,我听他的话的意思,是给咱们粮当还几年前造的孽。”
“难不成他说的是乔家的事儿?”乔何微微一怔,“当年乔家莫名其妙就成了通敌叛国的败类,虽然咱都猜测和苏家有关,可一直没有证据啊。”
“可他苏一洪指认咱乔家的时候有证据。”德叔扶额叹息,“那些通敌的信在被销毁前我们都见过,的确是老爷的字迹。”
“我爹不可能投敌!”乔何闻言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德叔,你难道也觉得我爹是贪生怕死的人吗?”
“乔何。”杨羽见乔何发火,连忙握住他搁在桌边的手,“德叔都跟你这么些年了,你还问这种问题?”
“小兔崽子……”德叔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要是信,会不要命一样跟着你打仗?”
乔何讪讪地收回手,捧着碗咕咚咕咚地喝起汤,结果喝得太急,趴在他哥肩头呛得直咳嗽。杨羽心疼得不停拍乔何的背替他顺气,刚巧饭也吃得差不多就互相搀扶着回了卧房。
乔何一进屋门立刻精神起来,咳也不咳了,腰也直起来了,三步并两步把火盆搬到床边和屋角,再把杨羽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杨羽拽着乔何的衣领懒洋洋地笑了一声:“做什么?”
“哥,你答应我的。”乔何兴奋地扒他哥身上的衣服,“等我回来,就用嘴帮我舔。”
“还记着呢?”杨羽拍开乔何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成天就想着怎么折腾哥哥。”
“哥,不许反悔。”乔何连忙揽住他哥的腰,“都说好了的。”
杨羽沉默半晌,视线滑过乔何鼓胀的胯间时微微停顿一瞬,继而整个人倒在床上脱了鞋,用脚尖踩了踩乔何的腿根。
乔何立刻压在他哥身上喘粗气,滚烫的掌心不断抚摸着杨羽柔软的脖颈,亲吻也如雨点般落在了他哥的眉宇间。
杨羽被亲得烦躁起来,伸手隔着裤子握住乔何的欲根,摸索着揉弄了几下:“舒服吗?”
“要嘴……”乔何舒爽得眯起了眼睛,“要哥哥用嘴。”
杨羽轻笑着摇头,拍着乔何的肩催他起身,乔何果然飞快翻身,把腰带给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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