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藜赏了不少黄金,也算是对老朋友的一番谢意。
云藜其实是一个南疆部落的首领,当年因为部落冲突而被追杀。为了躲避追杀,云藜一路向西逃到了西域境内。因为长时间的颠沛流离,云藜又饿又乏,终于晕倒在路边。这时正巧遇见了于勒,当年他还是一个辅祭,刚刚参加完萨满教的祭神仪式。于勒看见了这个奄奄一息的流浪汉,觉得自己多少会些医术,不能见死不救,又看他一身异族的装扮,觉得这人不简单,于是就把身上不多的干粮和水喂给云藜吃,又给他喂了些补充元气的药粉。然后把他抱上了马背驼回了住地。就这样,云藜的身体就慢慢恢复了过来,为了感谢于勒,便和他结为生死弟兄。虽然南疆是回不去了,但是权谋之术和南疆的易容、mí_yào、巫蛊之术,云藜还是一样在行。再遇上于勒又是萨满教祭祀,两人一拍即合,云藜辅助顺利于勒当上了大祭司,然后又进一步掌握了西域的政权,走到了今天。最理解大祭司的人莫过于云藜了,所以从大祭司现在对文嘉策的一举一动看来,于勒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人,文嘉策对于于勒来说非常的重要。为了还当年的救命之恩,云藜立刻就答应了做于勒替身的安排。
这几日,大祭司除了天天照顾文嘉策之外,还在操心一件事情,就是多尔诺的解药到底会不会送来,送来的解药管不管用。说好了两日送解药,现在眼看就要到第三日了,还没有任何消息。于勒正在犹豫要不要派人去萨日城问问,突然看到一个士兵来报:“大祭司!从萨日城来了一个使者,说是来送解药!”“哦?快让他进来!”大祭司眼睛一亮。萨日城来的使者进到大殿内,禀报了姓名之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这是多尔诺将军让属下送来的解药。但是在给您之前,我们将军还有个条件希望大祭司您能答应。”
“哦?什么条件?”
“把小可汗给我们送去作为交换。”
“什么?他要小可汗?多尔诺这家伙竟然也张得开口?!真是厚颜无耻!”大祭司气得脸发青。“来人啊!先把他手中的药瓶夺了!”
“哈哈哈哈哈!大祭司真的以为我带的是解药?这只是一个暂时缓解毒性的药剂,真正的解药还在多尔诺手里!失魂散的毒发时间一般是中毒一周之后,你现在给他服了这幅药剂,可以再推迟三天。”
“……”于勒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拳头握得咔咔直响。
正在这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大祭司!我陪可汗一同前往,准保无事!”大祭司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这位是可汗的亲娘——董玉。董玉是皇帝身边的一个婢女,因为和亲的需要,被皇帝封为公主,嫁给了前任老可汗。此前老可汗已有几任夫人了,所以董玉刚嫁过来的时候很受排挤,又因为受到中原礼教的影响,平时比较低调,一般不抛头露面。即使现在自己儿子成了可汗,也还是不轻易参与政事。这次正巧从大祭司那里接小可汗回府,在殿堂外边听到了大祭司和使者的对话。
“这怎么使得?”大祭司一脸惊诧的表情。
“我是可汗的亲娘,怎么会拿这种事说笑?大祭司尽管放心好了。”
次日傍晚,小可汗和母亲董玉被多尔诺派来的使者带到了萨日城。多尔诺正在饮酒,看见使者不仅带来了小可汗,还带来了一个女人。什么?一个女人?小可汗的娘董玉?
“您怎么也来了?”
“做母亲的怎么会放心儿子一个人来这里以身犯险呢?所以我就跟来了。”
“呃……我没打算对他怎么样。只是需要把他暂时看管起来而已,等我拿了汗位之后,自然会放他自由。”可汗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心虚。
“哦?是吗?难道你不想一下子永除后患吗?”
“……”
“只是,将军,在您准备下手之前,有件事必须让您知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
“哦?”
“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多尔诺停止了喝酒,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这个女人,然后带着她来到了内庭。董玉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通体白色如凝脂。朵尔诺顿时愣住了:“你……你……从哪里弄到的?”
“将军可还记得那个丢失此物的夜晚?”
“是你?!”
多尔诺眼前浮现出了五年前某个夜晚曾经发生的一幕。那时,董玉刚嫁入西域不久,常常被老可汗的妻妾们排挤。有一次,可汗府邸举行宴会,董玉受不了和老可汗的一大群妻妾在一起,谎称身体不适,早早离了席。多尔诺在可汗府的宴会上喝了不少酒,出来小解,回来的路上看见一个小巧女人的影子在墙角里嘤嘤哭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个女人其实就是董玉。原来她离席之后,走在半路上,回想起自己远离故土,还要受人欺负,不觉悲伤不已,躲在墙角失声哭泣了起来。由于晚上墙角光线很暗,又加上多尔诺喝了酒,没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还以为是一个普通的下人。于是乎,多尔诺突然动了邪念,就在墙角的阴影里对她用了强。挣扎之中,多尔诺随身的玉佩也被蹭掉在了地上。发泄之后,多尔诺提上裤子就走人了。而董玉则坐在地上边哭边收拾散落的衣衫。摸着摸着就碰到了一块微凉的牌子,她心里觉得可能这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掉落下来的,于是塞进衣袖留着作为日后查找他的证据。回府之后,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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