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身上,他找了张椅子坐了起来,这才跷起腿把扎在脚上的碎瓷片拔了出来。
没一会儿就有御医奉命来到了栖梧宫。
说是之前栖梧宫打碎了一个瓶子,碎渣子掉了一地,皇帝放心不下,说是那渣子扎伤凤君的脚,要自己过来伺候。
听见御医的话,李公公在一旁顿时露出了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殿下,陛下的心里可真真有您啊。我瞧他冷着一张脸地走了,以为他生您的气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差了人过来照顾您,真可谓有心了。”
“哼,你家皇帝向来都是很有心的。”
独孤竞此时已经挪回了床上,脚上的伤口正被御医小心地清理着。
他把玩着一根陆彦前些年送给自己的纯金阳`物,这玩意儿乃是比对着陆彦那根东西造的,不仅用料奢华,而且构造奇特,内里还能注入液体,按动底部的开关顶端的小孔便会打开,里面的液体也会随之倾泻而出。
就这么个耍完的淫具也做得这般精巧,能不说陆彦有心吗?
“殿下的伤势并无大碍,这两日小心不要沾水即可。这些药膏待伤口开始愈合之后再涂抹上去,伤痕会消散得快些。”
御医不敢直视凤君手里那有碍观瞻的东西,放下了药就匆匆告退了。
李公公瞅着独孤竞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金屌,只觉对方今日大概真的是有些想不开了,也不知之前和皇帝到底吵成什么样,才会连累了屋里这上好的青瓷花瓶。
“李公,你出去吧。吩咐下人把乌云给我喂好,今天我就不去后山猎场跑马了。”
独孤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屏退了守在一旁的李公公。
李公公知趣地退了出去,他亲自关上了后殿的大门,想到这一年来皇帝对独孤竞日益的冷落,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人走`光了,屋子里一下又静了下来。
独孤竞一手握了那根黄金的阳`物,一手却伸向了床下,拖出了一个小匣子。
匣子一开,里面装的全是些淫具和药物,都是陆彦在自己身上用过的。
独孤竞从中拿出一瓶润滑液,仔细地涂抹到了手中的阳`物上,随后翻身趴在了床上,以一个淫`荡的姿势挺翘起了肌肉紧实饱满的双臀。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喉头也开始不断地滑动,焦灼的饥渴感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咽喉。
独孤竞摸索着将手中冷冰冰的阳`物慢慢插入了自己的后`穴,他被陆彦肏啦那么些年,即便这两年承欢少了,可后面这张小嘴却早是熟谙了如何吞入异物,又如何讨好龙根。
冰冷而坚硬的阳`物很快就在独孤竞一只手的引导之下,准确地碾在了谷道内阳心处,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了自己匍匐在浓密毛发中的肉`棍。
前后的剧烈刺激让独孤竞的腰身都随之一颤,他很快就闭上了眼,幻想着自己仍如当年那般雌伏在陆彦的身下。
前后两只手都越动越快,这让沉溺于欲海之中的独孤竞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他就像一只要溺死于欲海之中的鱼,无力地张开了双唇,嘶哑的喘息绵长而艰难。
“彦郎……彦郎!”独孤竞终于喊出那个名字,在他猛地将那根阳`物毫不留情全然插入自己的后`穴之时,他原本微微挺翘的臀峰一下就沉了下去,只剩下腰腹间一阵阵无意识的抽搐。
“啊……啊……”独孤竞一声声艰难地呻吟着,在他终于泄身之后,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那双漂亮如宝石一般的眼如今充满了迷惘,深沉的雾气掩映着那双也曾幽深澄澈的眸子。
独孤竞费力地喘着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用那根冰冷的,虚假的东西安抚自己的肉`体,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他感到更加空虚了呢?
他颤抖着抬起了套弄着自己男根的手,指间布满了白色的浊液,他将手指伸进了嘴里,轻轻地垂下了眼帘。
——凤君,朕喂你吃得饱吗?
他的耳边好像出现了幻听,他紧闭的眼前也似是出现了陆彦那张温柔而俊美的面容。
但是很快,独孤竞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直咬到自己的手指破皮出血,那双再度睁开的眼里,也少了些许迷惘,多了一分坚定。
8.
未央宫暖阁之中,陆彦正躺在软榻上翻看奏章。
他原本打算从栖梧宫后来之后便召杜衡前来好好亲近亲近,可是凤君之前那席话却让他陡然之间丧失了兴趣。
心烦意乱的皇帝看不进去奏章上那些端正的小楷,他不耐烦地将奏章放到了一旁,抬头便看向了挂在暖阁西面墙上的一副画。
那画是前些年西洋来的画师为独孤竞所绘,当时独孤竞约莫二十岁,不过北原并不时兴什么及冠之礼,陆彦便让画师画了这幅画作为他及冠之年的纪念。
画上的凤君身形挺拔,容颜俊美,顾盼之间,神采飞扬。
沉湎于往昔美好回忆,眼前也仿佛浮现了风华正茂时的独孤竞,陆彦的唇边悄然浮现了一抹
微笑。
他的竞儿多么美,那双眼里澄澈的蓝,就像他在北原见过的月牙泉,让人心甘情愿溺毙其中。
而现在……陆彦想到方才凤君对自己的恶行恶相,对方那双漂亮的眼里也好像只剩下了对自己的怨恨与不满。
正在陆彦暗自愤懑之时,他之前差去的御医已经在外求见了。
“凤君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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