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容无力地趴在地上,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周老师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了他的后颈上,像摸一只小动物那样抚摸着:“容容,你还好吗?”
苏羽容颤抖着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无意识地撒着娇:“老师……屁股好疼……”
周老师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他俯下身把苏羽容抱在了怀中,手指轻轻抚过红肿的臀肉。
苏羽容轻轻抖了一下:“嘶……疼……”
周老师在他耳边低笑。
苏羽容依偎在老师怀里,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声,莫名感觉到了一丝温柔的情愫。
这样是不对是。高潮过后的空虚中,理智才慢慢浮现出来。
苏羽容有点难过地想:我这样是不对的。
可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欲之中。宿舍里在陆思远身下张开腿,周末回家被舅舅和大哥两个人轮番操穴。课间和自习时偶尔会被周老师叫去办公室,脱掉裤子趴在办公桌上挨打。
这天他周末他又接到了舅舅的电话,电话那头温柔的男声轻轻笑着对他说些羞人的情话。
苏羽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换了身衣服。
没有穿内裤,牛仔裤下面是真空的。他犹豫了一下,又在后穴里塞了一颗跳蛋。
舅舅听到他轻微的喘息声,声音压得更低:“容容,舅舅在家等你,给你准备了礼物。”
苏羽容红着脸挂掉了电话,准备出门。
刚走出房门却碰到了郑婉,郑婉穿了件素色长裙,耳坠也换了低调的款式。郑婉温柔地笑着摸摸儿子的头:“容容,陪妈妈去个地方好不好。”
苏羽容心虚地夹紧了xiǎo_xué,不敢拒绝,跟着妈妈上了车。
在车上偷偷给舅舅发短信,说自己晚过去一会儿。
郑婉让家里的司机把他们送到了一家商场。司机在停车场等着,郑婉却拉着儿子从另一条出口离开,坐上出租车报了一座高档小区的地址。
那座小区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车程,苏羽容一头雾水地跟着妈妈下车:“妈妈,我们去哪儿?”
郑婉似乎很紧张,手心一直在冒汗。忐忑不安地对儿子轻声说:“容容,你还记得章叔叔吗?”
苏羽容摇摇头,他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
“他叫章清平,”郑婉勉强笑着,“是妈妈一个朋友。”说着她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打开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和善地微笑着:“阿婉,你把容容带过来了?”
郑婉点点头,扶着儿子的肩膀一起进了那套公寓。
苏羽容不明所以地坐在沙发上,听着郑婉和章清平闲聊。
章清平坐的位置离苏羽容很近,手掌随意地搭在了苏羽容肩上。
苏羽容有点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章清平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我去厨房给你们拿点水果。”
苏羽容憋不住了:“妈妈,这个人是谁?”
“容容……”郑婉憔悴的脸上有些痛苦和难堪的神情,“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苏羽容像被人当头抡了一棒,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章清平端着水果出来。
郑婉悄悄抹去脸上的泪水:“容容,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你知道的。和答应妈妈,和章叔叔聊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苏羽容麻木地点点头。
他脑子里还乱着,可他受不了郑婉那样凄楚的眼神。父亲对母亲一直不好,苏羽容甚至懒得去数父亲到底明着暗着养了多少暗室。
他不能责怪自己的母亲,虽然他一点都不想再认一个爹。
郑婉找借口离开了,让苏羽容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父亲单独相处。
郑婉在这儿的时候,苏羽容觉得章清平是个口舌笨拙的木讷男人。可苏婉离开后,他却忽然开始觉得有些紧张。
章清平坐在了他的身边,手臂搭在他肩上,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耳垂。
苏羽容想躲开,章清平却靠得更近了,中年人庞大壮硕的身体几乎要把他压进沙发里。
“容容……”章清平呼吸有一点急促,“十几年了,阿婉终于肯把你带来见我了。”
苏羽容仓皇地要躲开:“章……章叔叔,你压到我了。”
“容容,”章清平手掌轻轻搭在了他的大腿根上,掌心火热的温度隔着牛仔裤覆在了软着的ròu_bàng上,“别叫叔叔了,我是你爸爸。阿婉没有告诉你吗?”
苏羽容的身体早已被男人们调教的yín_dàng不堪,被陌生人这样轻微的触碰都有了反应。郑婉不知去了哪里,他害怕得快要哭了:“爸爸……爸爸……你……你压到我了……”
章清平的大嘴含住了他柔软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呢喃:“容容,去年你生日的时候,爸爸其实到过你的生日会。我的儿子长得那幺漂亮,可我却不能听到他叫我爸爸。”
苏羽容眼中泛起恐惧的水雾,无力地推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他感觉自己要被这个陌生男人强暴了。
衣服被一件一件地扯下来,男人发现了那条跳蛋线,兴奋地用力拉扯:“容容居然是这幺yín_dàng的男孩子,来见爸爸都要往xiǎo_xué里塞着东西吗?”
苏羽容拼命摇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颗跳蛋,又羞耻又害怕,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章清平粗暴地拽出那颗跳蛋,粗大的手指狠狠抠挖着柔软的穴肉:“容容的小pì_yǎn又热又软,是不是已经被男人操过了?让爸爸猜猜,是不是苏建峰?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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