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给它们加餐补充营养好让它们继续生。”
沈睿修笑了,一双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让他原本看起来就谦和温文的脸更透出几分温柔的神色来,使人一看就觉得他是那种十分有学识又很有教养的人。
白齐不禁怀疑起小巴是不是在扯淡,这样的人,怎麽看都像个大学教授,怎麽会和黑道扯上关系呢。
最後白齐本著有客人不能放过、宰一个算一个的心理,把同是大绯胸鹦鹉兼小巴青梅竹马的小菲卖给了沈睿修,两只鹦鹉亲亲热热讨论了一下最近的电视剧,吐槽了一下越来越脑残的剧情,十分欢乐。小巴因为有段时间没看电视了,剧情跟不上进度,被小菲嘲笑了一通,面红耳赤地开始转而攻击主人的冷暴力虐待行为。
白齐微笑著送走客人,然後冷下脸敲醒在内屋睡觉的白家老爹,白老爹打了个哈欠招呼道:“哟,小齐你回来了啊,赶紧做饭,我饿了。”
白齐不干了,指著桌上的食材说道:“今天轮到你。”
白家老爹脸上挂著让人十分恼火的笑容说道:“好累好困,我要睡觉。”说完往躺椅上一倒,装死。
白齐彻底被他无赖的老爹弄没辙了,他从来都没有为人父应该有的积极榜样作用,耍无赖的技术炉火纯青。白齐是个老实孩子,从来斗不过他爹,数落了他几句就乖乖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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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白家老爹去公园和一群老头子们磕牙了,他虽然人还没老但是热衷於和比他长一辈的人聊天,聊的都是子女麻将股票之类的琐事,还不亦乐乎。
留守的白齐无所事事地搬了把凳子在店门口的梧桐树下纳凉,满树的鸟都在叽叽喳喳地饭後八卦,聊的都是一天的见闻。白齐听著觉得挺有趣,也挺喜欢这项饭後聆听事业。
“呀呀,呀呀……”一只乌鸦停在了白齐身边的石桌上,扒拉著桌子上的花生米啄啄啄。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小齐啊,我饿死了,先让我吃点东西,待会给你预言。】
“算了,您老还是饶了我吧,你做的预言从来没好事。”白齐对这只预言帝乌鸦敬谢不敏道。
这只乌鸦白齐认识有些年头了,邪门得紧,擅长预言,好的不灵坏的灵,所以白齐一听见它要预言就赶紧打断了。当年他第一次遇见这只囧呆又名副其实乌鸦嘴的乌鸦的时候,它可正被一群鸟欺负呢,原因就是他那可恶的乌鸦嘴。
【和你没关系,是关於你今天下午的那个客人。】乌鸦歪著脑袋吞下一颗剥好的花生米说道。
“哦?沈睿修?他怎麽了?”白齐有些好奇地问道。
【明天下午他开车出去会出车祸,左腿骨折,小命无碍。】乌鸦满足地吃掉小半碟花生米後开始预言。
“……你还是别告诉我了,一告诉我我就……”白齐痛苦地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嘎嘎嘎,这是你的事情,我只是来骗花生米的。】预言帝得瑟地“笑了”,鸟类的笑声很诡异,白齐听得背後一寒。
发短信:【沈先生,昨夜我夜观星象发现阁下命犯太岁,建议明日不要开车出门,否则恐有祸患,切记切记。】
这神棍的语气让白齐觉得很古怪,但还是本著救人一命的念头发了短信,听不听那就是人家的事情了。
结果没多久沈睿修回了一条:【我记得我今年不犯年庚太岁。】
劝解失败,白齐叹了口气,无神论者就是麻烦。
乌鸦站在石桌上摇头晃脑:【怎麽,他不信?】
“你觉得一个正常人会信吗?算了,大不了明天去医院看他被骂一句乌鸦嘴。”白齐无奈道。
预言帝嘎嘎笑了,笑声十分得瑟,但是听乌鸦笑实在让人愉快不起来。梧桐树上的鸟儿们开始抗议:【又来骗吃骗喝,兄弟们,找绳子绑起来!】
乌鸦忙不迭扑腾著跑了。
白齐不禁莞尔,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这只乌鸦的时候,他正被绑在灌木丛上,白齐奇怪是哪个人这麽凶残对待乌鸦。旁边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开始八卦:【这只死鸟一开口就没好话!】【表让它说话!】【嘴巴绑起来!】【这家夥的嘴巴忒邪门啊,说什麽灵什麽,要命的是这家夥从来不说好的只说坏的。】
被绳子胡乱绑在灌木丛中的乌鸦哭丧著脸哀叫道:【冤枉啊,我只能预感到坏事,没法预见到好事啊!】
【你预见到就不能闭嘴嘛?这麽爱现,乌鸦嘴还这麽高调,你以为你是贝利啊,真是找茬!】麻雀不依不饶。
【就是就是,昨晚你居然诅咒猫头鹰大哥抓不到老鼠,看吧,被五花大绑了吧!】
【要多绑两天受点教训!小齐你别插手哦,不然我们跟你翻脸!】附近的麻雀们都认识白齐,纷纷要求他别出手。
白齐哭笑不得,只好抱歉地对乌鸦表示同情,顺便表示下会送点吃的过来,不会饿死它的。
麻雀们都是蔫坏蔫坏的,不,它们看起来也跟忠厚老实扯不上关系。一只麻雀又东看看西看看,啄了团被丢在地上的餐巾纸堵上乌鸦的嘴。
【唔唔,唔唔唔……】乌鸦可怜兮兮地叫,它这个先知怎麽就这麽不被理解呢?
麻雀们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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