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拔草……”
没人理他。
张修杰望着院子里杂草丛生的景象,不禁感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这个道理侯爷不懂的么……”
李卫林揪起一把狗尾巴草,调戏派大星,“我是一颗无人知道滴小草草~~~”
“为啥不买个除草机啊!”
“除草剂辣么贵,我们多廉价”
“………………”
李秋笙掏出劳工手套,准备开始干活,李卫林震惊的看着他戴上手套,“这玩意哪来的?!”
李秋笙炫耀的举起带着手套的爪子,“这是老公手套当然是猴哥给我的”
“妈的!为啥你干活带手套!我们就得徒手劳作!”
“皮糙肉厚呗”
李卫林嗷唠一声,扑上去抢李秋笙的手套,李秋笙张嘴就咬,李卫林嗷嗷乱叫……
陆海空无语,“别闹了,再去仓库找两双就行了呗……”
…………
陆平候百忙之中不忘过来查岗,几人没办法摸鱼,一上午拔完了院子跟附近的菜地,累的不成人形,为了能按时吃饭,他们选择就近拔小别墅旁边的荒地……
李卫林干活干到一半想尿尿,扔下劳工手套就想往小别墅跑,被张修杰一把抱住,“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就好了!你跑回去撒尿,这一来一回得浪费多少时间!我举报你摸鱼啊!”
李卫林切了一声,一把推开他,往杂草丛中走去。
茫茫一片荒地,连个人影都没有,李卫林拉下裤子拉链放水,一阵冷风吹过□□的小鸟,冻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又有种莫名的舒爽感,不禁哼哼着浑身颤抖……
他抬头望着眼前的广阔天地,感慨自己的渺小,突然诗兴大发。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流氓!哇咔咔咔咔!!”
张修杰揪着草叶子,啐了他一口,“臭流氓!”
李秋笙拔了几根狗尾巴草,学着李卫林的样子逗逗派大星,又逗逗自己,觉得很痒痒,自己咯咯咯的乐。
真正干活的只有陆海空……他把自己周围的草全拔干净了,又向着远方进军。
张修杰发现一只巨大的蚂蚱,惊得吱哇乱叫,其他人赶紧跑过来围观。
李卫林老远就指着大蚂蚱喊:“快逮住它!咱们烤蚂蚱吃!”
张修杰要疯,“阿西吧!这玩意也吃,你恶不恶心!”
大蚂蚱长着翅膀,飞跳的很高,李秋笙扑了两下没逮住,急的嗷嗷喊:“海空!快抓住它!”
陆海空眼疾手快,大手一挥就将大蚂蚱拍在了地上……只是他手劲太大,大蚂蚱直接喷溅出了绿屎来……
陆海空抬起手,手套上黏糊糊绿油油的……
“噫……”众人发出了嫌弃的声音并露出了膈应的表情。
李秋笙觉得恶心死了,身上起了一个劲儿的起鸡皮疙瘩,待这股劲下去,脖子周围又开始痒痒起来……他摘下手套,伸手在脖子上挠了挠。
陆海空直接将手套扔进了杂草丛里,回过头来就见李秋笙摇头晃脑的,连身体也不停扭动。
“…………你怎么了?”
李秋笙皱着眉头歪着脖子,伸手挠下巴,“痒痒……”
张修杰鄙视了他一眼,“我靠,你不是吧……”
李卫林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他对玉米过敏,不会对杂草也过敏吧?一干活就闹毛病,行不行啊。”
李卫林想起以前在玉米地里干活时,李秋笙对玉米过敏的事,了然的点点头,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张修杰的肩膀,“你懂什么这叫天生贵胄,人家根本就不是干活的命。”
“阿西吧,那我们就是贱命一条啦?!”
“等等。”陆海空抓住李秋笙的手,“别挠了,这好像起了个泡……”
李秋笙下巴与脖子交接处被他挠的一片宣红,上面隐约冒出个小水泡……
“不会是真过敏了吧?”陆海空拉起李秋笙,“咱们回去吧,赶紧告诉我哥,顺便让康医生过来给瞧瞧吧。”
“混账!”李卫林嗖的一下站起来,“万岁爷岂是尔等能呼来喝去的?!待本宫亲自去请!”说完,撒腿就往卫生所跑。
…………
陆平候得知小神经病又过敏了,急的不行,赶紧飙车赶了回来,顺道捎上了康医生跟李卫林。
康医生扒着李秋笙的脖子看了看,语出惊人,“把衣服脱了。”
陆平候气不打一出来,“你特么想干什么?”
康医生无语,“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
李秋笙乖乖脱掉了上衣,露出光秃秃的小身板。
康医生仔细看了看,果然,李秋笙的锁骨前胸后背都有一两个小水泡。他摸了摸李秋笙的脑门,“你觉得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李秋笙刚才还好好的,突然打了个冷战,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也说不上来……”
“来试试体温,看发不发烧。”
康医生拿出体温计给李秋笙量体温,陆平候耐不住性子了,急道:“他这是怎么了?”
康医生又看了看李秋笙身上的水泡,“可能是出水痘了。”
“什么?!”众人吃惊。
李卫林假装十分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李秋笙嘴贱道:“难道他得了天花?!”
张修杰震惊,“什么玩意?!天花?!不是水痘么?!”
“那不是一回事么!”
康医生无语,“你别在这瞎扯淡了……”
李秋笙不知道什么叫出水痘,本来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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