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尖将嘴角的血迹舔了舔,嘴角邪气的笑渐渐加深。
“本公子玩儿了那么多女人,没想到还是男人够味儿,但宋文书那病秧子不及你,力气没你大,刚开始也没你这么顺从,后来也没你这么暴脾气,小妖/精,你真是太合本公子心意了。”
郑仁才提及宋文书,让慕容重华稍稍清醒了一些。
“你……”
“放心,我不会让宋文玉将你也杀了的,本公子就喜欢你这么带劲儿的。”
宋文玉,果然是宋文玉!
那些人死的时候,宋文玉明明是在秦楼楚馆之中……为何会……
不待慕容重华细想,身上的感觉愈发强烈,意识也薄弱了起来。
郑仁才在他胸前狠狠揪了一把,因为药力太强,慕容重华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一出口,让郑仁才更加兴奋,另一只手已经从他脸上摸到了腰际,慕容重华动了动,想要闪躲开,却忘了郑仁才压在他身上,这一动无疑是再点了一把火,让火燃烧得更旺。
“嘭!”的一记响声之后,郑仁才猛地从慕容重华身上直起身子,还未来得及转过头去看看身后的情况,就被人狠狠的砍了后脖子一下,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来者见郑仁才要倒在慕容重华身上,赶紧伸手在郑仁才脖子上一提,郑仁才就向一旁倒去。
慕容重华微微睁开眼,虚虚晃晃中似乎看见了言喻,不禁笑了笑。
心想:差点儿来晚了。
言喻神色复杂地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慕容重华,他没想到他会在此处,半夜里有个黑衣人引他出去,那黑衣人跟上次在县衙屋脊上看到的身影极像,只是这次这黑衣人的目的是他。
那黑衣人狡猾多端,引着他到处绕,幸而路上遇到了沈月,沈月告诉他之前看到郑府的马车带走了一个人他才没再追了。
言喻白日里查到了郑府当家的那个叫做郑文的男子,与宋文玉关系密切,就想着郑文半夜里掳人,会不会跟他正在办的案子有关。
于是就上宋家暗中查探了一番,并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才到郑府来了,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
为了防止他乱动,言喻暂时封了慕容重华的睡穴,替他将外衣拢了拢,然后又将自己的外衣给他裹上,打横抱着人出了屋子,跃上屋脊,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官差,就转身带着人飞快离开了。
回到县衙后院之后,言喻直接将人抱回了他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
刚将睡穴解开,慕容重华一双手就缠上了他。
“明之……”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慕容重华就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扯了好几下,也没扯开言喻身上的衣裳,**脆直接将手从衣襟处探了进去。
言喻心中一动,抬起手回抱住他,手在他背上轻轻拂过,似是对方才虚惊一场的安慰。
慕容重华松开他的唇,辗转到他的脖颈处,言喻这时才得以喘气:“我在,不怕。”然而,声音有些虚,别有一种味道。
听到言喻这样说,慕容重华将吻转成了啃咬,最后的意志也消磨殆尽。
“明日……”明日他还要处理案子,但看慕容重华现在这一副qín_shòu样,言喻觉得,即使他现在开了口,人也不一定听得进去了。
言喻便半认命地任由他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等他闹过之后,药效也散得差不多了,言喻这才在他唇上亲了亲。
“那畜/牲动你哪儿了?”
慕容重华摇了摇头,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听不怎么进去言喻的话。
言喻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翻身靠在他身上,从他唇上一路吻了下去,身上每一处都被他沾染过后,言喻这才满意了,然而还没等他翻身下去,慕容重华就再次将他压在身下。
“不晓得药效还没过么,**嘛还要这般招惹我,自己遭罪的事儿,又没什么好果子吃……”说罢,慕容重华就在他背上抚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向下。
言喻微微皱了皱眉,按住他的手:“痛,刚才的……还没缓过来。”
“乖,我难受。”
言喻有些郁闷,他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子,刚就想着那畜/牲碰他的事了。
此时,蜡烛已燃尽了最后一滴蜡泪,在灯罩里摇摇欲睡,刹那之后,屋子里一片黑暗,只剩下两道有些压抑的喘/息声。
翌日,言喻冷着一张脸挑了一件能遮住脖颈的衣裳换上,看了一眼正满脸含笑,双眼含春地看着他换衣裳的慕容重华,转身走了出去。
见吴能在他房间门前候着,言喻愣了一下才开了口:“吴大人,昨晚上那人可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此刻正关在牢中,下官还在郑府搜到了一张人/皮/面/具,言大人请看。”吴能一张脸笑眯眯的,原本就是绿豆的小眼睛此刻已经成了一个点,一双手捧着一个木盒子呈给言喻。
可能是受到房里那位的影响,言喻现在看谁一张笑脸都想削他。
言喻咬咬牙,将自己的视线从吴能脸上移开,伸手拿过那木盒子来。
慕容重华正巧在这时出了门来,吴能见这两人又住同一屋了,那双绿豆眼立马睁开,像是明了了什么一般,笑了笑又堪堪闭上。
“这人/皮/面/具做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慕容重华伸手将那面具挑起来,覆在脸上,稍稍整了整之后,就看向言喻,“像不像?”
言喻自然知道他是问的像不像宋文玉。
人/皮/面/具没有那么好做,这也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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