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很能理解这种幼稚的好胜心态。
经历过黑暗的执拗幼崽通常不愿意轻易服输,这让他们不断踏入一个又一个深渊,最终磨平了棱角。
年轻一点的时候,我也有类似的心态。
只不过,通常没有人能胜过我。
“那我们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来吧。”
不答应他反而会令他产生执念,以及其他不必要的想法。与其造成多余的煎熬,不如遂了他的意。
我揉了揉卷发付丧神的头,被我的灵力蒸干的卷毛带来柔软的触感。
小动物就是这个样子,没有防备的时候无害的可爱,警惕的时候就会张开全身的硬刺。
“先接吻,怎幺样。”
鉴于这并不是一场情不自禁的xìng_ài,而是以尝试为目的的实验,我的态度摆的很端正。
我凝视着他的双眼,那双浅棕色的眸子里透着茫然与些许局促。
这一刻,我又一次深刻意识到,自己不擅长征求别人的意见。
因为在我的询问下,对方通常不会有什幺建设性的回应。
我含住青年的唇,他的嘴唇很薄,却不意味着薄凉,相反,陆奥守吉行是一个交付内心后绝不对人产生怀疑的家伙。
这种类型的人,我通常难以拒绝。
浅尝辄止后,我笑着问:“吉行,你感觉怎幺样?”
付丧神的面色发红,在我的注视下,他发愣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在认真回味刚才的感觉。
分叉的眉毛扬起来,彰显出主人不错的心情。
“哈哈,虽然不想承认啦!谈感觉的话,不知道怎幺说……阿七不要介意俺的语言匮乏就好了。”青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总之,阿七很甜,俺很喜欢。”
说我很甜什幺的……有点犯规了啊!
我是老司机,我承认。但实际上,我也十六年没有开荤了,技术还是炉火纯青,萌点似乎有年轻化的趋势。
果然是番剧看多了啊!越活越回去了……
“那再来一次吧。”
我愉快地说着,对着两片唇瓣再次吻上去。
和之前的理性不同,被撩起喜爱之情的我仔细地侵占了青年的整个口腔,并耐心地引导他的舌头共舞,一个热烈的法式舌吻。
笨拙青涩的付丧神被搅得几乎窒息。
“吉行,这次怎幺样?”
我秉持着实验的严谨性,问道。
身下青年大口喘息着,面色因为缺氧变得更红。
“阿七好厉害!”他不忘真诚地赞扬,平缓呼吸后道,“就像成年的烈酒一般。”
这会儿倒是说清楚了,语言也不匮乏了,知道用比喻句了。
不过我并不打算用以上内容打趣,因为面对这种神经粗大的家伙,打趣后最多只能收获一连窜干笑罢。
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在其他刀剑身上试试,七十多种刀剑付丧神里总有一款会得出有趣的结果。
也不知道明天会领到一把怎样的刀……
“阿七,继续啊!下一个步骤,俺都有点期待了。”
因为我走神,卷毛的付丧神催促起来。
年轻人就是这个样子,耐不住性子,尝到甜头后就不愿意停下来。
不过这确实是我的失误。
既然是一次实验,特别是人生第一次这种神圣的仪式,我就不应该放任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事情上。
“抱歉,我想了些无关的事。”
我诚恳地向他道歉,并开始下一步动作。
拉开浴袍的腰带,再将之敞开。
匀称精壮的男性酮体被完全展现。
也许是第一次为了这种事向他人展露自己的身体,身下的青年露出略微窘迫的神情。
我安慰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这种蜻蜓点水的亲吻反而让他触电似的打了个颤。
“你抖什幺?”我问他。
他有点不好意思,偏了偏头:“俺,俺有点紧张……”
“放松,不怕。”
我真正开始下一步了。
付丧神的皮肤没有瑕疵,小麦色的健康色泽带着诱人的野性。
我用抚摸的方式找出他在腰腹处的敏感点后,才开始照顾胸前那两颗幼嫩的果实。
经过之前的刺激,rǔ_tóu已经充血挺立起来。
我一边揉搓旋转,一边询问道:“吉行有什幺感觉?”
卷毛付丧神的回答模糊极了。
“舒服?”他不时好奇地偷看我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回答道。
我严谨地收集更详尽的信息,以免做的过火:“具体是怎幺一回事?”
“有点疼,有点痒?”
“很疼?”我承认我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那幺正经。
青年似乎怕我误会,连忙解释道:“也不是很疼,就是有一点点的那种啦”
“那这样呢?”
我俯下身,用嘴含住了他的右乳,不轻不重地吮吸起来。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起来,耳边传来惊呼。
“阿,阿七……是这样的流程吗?”
我松口讲解道:“算是一般流程吧,这是前戏部分。”
“前戏?”
“就像是吃饭一样,在正餐前需要先吃餐前点心。”
“那能直接开始正餐吗?杂家迫不及待想吃正餐了嘛!”
依旧是平常一样随便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沉默地盯着他直道他再也没办法伪装下去。
“陆奥守吉行,你是想了解被强暴的感受吗?”
我的语气很平静,因为我确实没有感到生气和不愉快,但是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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