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璐“啧”了一声儿,说:“你倒是会享受。”
“璐璐哥何必跟我挤一个地儿?”禹凌仰着头朝着天花板,“不热啊?”
“不热。”
“瞅你那一脑袋脏辫儿。”禹凌说,“还不热?我看着都闹心。你说你什么时候转性玩黑炮儿了?回头玩dj吧,一毛一样。嗯……苟富贵勿相忘,记得奶我就行。”
王璐璐说:“我就知道你得记着这个仇。”
禹凌装不懂:“什么仇?”
“跟小鱼皇啊。”王璐璐说,“怎么,打架了?”
禹凌笑道:“我多大岁数他多大岁数?跟一个小孩儿打架?你也是真看得起我。有那空儿还不如去操粉。”他没皮没脸,说话随便的很。他管张却叫小孩儿,又管仅仅比张却大了两三岁的王璐璐叫哥。
王璐璐说:“小鱼皇这个人嘛,我不想多说什么,年少有为多少是有点傲脾气的,你就不能让让他?”
禹凌有点蒙,说道:“我这都半边黄土埋了身的人了,他就不能让让我?”
“你看了吧。”王璐璐说,“还是有过节,什么事儿?”
禹凌叫王璐璐套路了一下没法儿收场,就编瞎话说:“你就当做我对年轻人无限的精力和天赋的羡慕嫉妒恨吧。”
王璐璐说:“我总觉得你最近很奇怪,甚至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看出来了?”禹凌忽然直起身子来,故作神秘的靠近王璐璐,压低声音说,“其实吧,我生病了。”
“什么病?”
“绝症。”
“啊?”王璐璐急道,“什么?”
禹凌看看门口,把手贴在嘴边,用更小的声音严肃认真的说:“腿毛癌。”
良久之后,王璐璐也严肃认真地说:“禹凌,我操你妈。”
“嗨呀璐璐哥不要开不起玩笑嘛!”禹凌说,“你就别瞎操心不该操心的了,有那空儿还不如逗着你那小天使玩玩呢。”
王璐璐说:“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就是觉得你最近特别不安定。嗯……战队吧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儿,也没什么几个人能绑一起打一辈子的。但是我还是觉得老队友在一起比较有归属感,我不想闹出什么矛盾来导致有人过早的离开。”
“……我难道在你眼里已经老的明天就要退役了么?”禹凌故意娘兮兮的用拳头锤了一下王璐璐的胸口,王璐璐顺势用胳膊揽住了禹凌的肩膀把他抄进怀里按。两个人亲密的打闹叫一进门的张却和乔然看了个正着。
乔然说:“爸,你不要操队友!”
王璐璐还没说话呢,禹凌就说:“去去去,我跟你爸这是多么纯洁的撞pì_yǎn情谊,你瞎掺和什么劲儿!少儿不宜!快滚!”
“我不!”乔然头一抬,往沙发上的两人身上一压,“我也要我也要!”
他们之间彼此之间都知道就是在闹着玩,打打嘴炮,可在张却眼里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张却冷冷一笑,直接离开了训练室。
他觉得禹凌恶心。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不要脸的在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时候还能瞎胡闹?张却不知道禹凌跟那个男人是哪年的旧皇历,也许很早,早到那个时候禹凌都还没有出现在这个城市里。他跟那个是怎样的相处呢?会做怎样的事情呢?大概也就是禹凌所说的,互相撞pì_yǎn……之类的。
想到这里张却就更有理由给禹凌安上一个十恶不赦的罪名了。
禹凌可能就是在某个伸手不见六指的晚上被那个土匪一样的男人操的起不来床,张却恶狠狠的想,太恶心了。
他就这样心里挤兑禹凌,可完全不去思考自己之前是多么的喜欢禹凌,恨不得天天跟他腻歪在一起。像他这么大点的男孩儿未必见过那么多世面,不懂得人的多样性,也不懂得换位思考,会特别天真的怨恨自己认为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原来是这么的肮脏龌龊。
这种偏激的思想会叫人钻牛角尖,走歪路,特别是张却这种连话都不爱说的人。
而队里因为这两个人各自怀揣的心事而闹的气氛有些僵硬。
在结束了一周惨淡的比赛之后,战队收到了隔壁城市的一个游戏展会的邀请,大概三天时间。他们下一周只在周末安排了一场比赛,教练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大家放出去放松一下,就答应了。
选手七个人加上两个工作人员,一行九个人在一大早就踏上了高铁。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就抵达了目的地,主办方有专门的车来接,他们这些都不用操心。
因为是单数,禹凌再一次以年龄为理由抢到了单人房间,并教育其他队员要尊老爱幼。乔然说:“我最小,为什么不能让我住单人间?说好的爱幼呢?你也要爱我啊。”
“禹凌爸爸确实很爱你。”禹凌摸着乔然的头说,“但是你还是跟璐璐爸爸住在一起吧,要彩衣娱亲,知道了么?”
乔然鼓着气说:“你去死吧!”
禹凌笑嘻嘻的拉着行李就跑了。
他们白天就去展台上站台打游戏,晚上自由活动。离开了上海没那么多人看着,大家也就无拘无束起来。特别是杨枫是有让他们放松的意图的,所以晚上大家去lub什么的混一混也无妨。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回来睡觉。
年轻的男孩子们爱玩,一窝蜂的全往外跑,禹凌都觉得自己有点追不上他们。lub里乱糟糟的,禹凌一只手夹着烟却一个劲儿的犯困。果然年纪大了就不适合出来玩,还是安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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