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拓跋煜又想到了昨晚不堪的一幕,他没有想到这两个魔神窥视人心的本事如此厉害,居然看出了他对皇兄拓跋烨一厢情愿的爱意。
昨夜魔神幻化作了拓跋烨的样子与他交欢,他无法抵抗诱惑,竟是不小心沉沦其中。如今醒来想到这番,拓跋煜委实感到羞惭难当。
拓跋煜抬起头,屋子里并没有两个魔神的踪影,不过他的双手却已是被捆在了身后,后穴也照旧塞着东西。
先前只因为偷偷去过皓月之庭探听两个魔神的底细,自己便被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拓跋煜一时已不敢想象这两个魔神会如何惩罚敢于刺杀他们的自己。
轻叹了一声,拓跋煜又乖乖地躺了下来,他的膝盖和脚腕这次倒是得了自由,并没有被绑起来。
他察觉到后穴里塞的那根东西倒也不算十分粗大,总比之前几次那根布满了颗粒的巨物要好得多,只是拓跋煜觉得后穴里湿热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用了药物的缘故。
正在拓跋煜暗自担心之时,凌天与昊炀已然一道回来了。
凌天见了已经醒过来的拓跋煜,随即笑着走了上去。
“殿下,昨晚休息得好吗?一晌贪欢的滋味不错吧。”凌天上前攥起拓跋煜的长发,迫他抬起了头来。
拓跋煜直直地盯着这个面容俊美内心却无比狠毒的魔神,狠狠地皱了皱眉:“魔物,即便你们再拿北朔来威胁本王,本王也不会屈服!”
“呵呵,先前还叫我们神尊呢,现在又改称魔物了?你们这些凡人,当真狡诈多变得很。”
凌天并不与拓跋煜多做计较,他回头看了眼昊炀,对方立即上前帮忙摁住了拓跋煜的上身。
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拓跋煜羞愤之余,却也难免有些紧张。
他才尝试了那双龙入洞之苦,莫非这青天白日的,两个魔神又想来一遍不成?!
“你们想做什幺?!”拓跋煜怒道。
“殿下莫慌,我们不过是想为你上点药罢了。”凌天手头拿的乃是他才弄到手的媚药,此药烈性无匹,一旦用在拓跋煜身上,只怕对方日后当真要变作淫兽了。
不过,他们并不介意将拓跋煜变成那样,控制一个人,总要有点手段,既然不能杀他,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何不让他沉沦欲海,与他们共享欢乐呢?
昊炀一手摁着拓跋煜的脖子,一手压住了他试图挺起的腰身,冷冷笑道:“怎幺,你这是怕了吗?昨晚不是还很有种刺杀本尊与凌如果└】..天吗?”
拓跋煜咬唇不语,他感到自己后穴里的玉势已被拿了出去,可很快就又另一根裹满了粘稠物的东西强行塞了进来。
那东西在自己的肠道里满满地转动着,直将那粘稠的药膏厚厚地涂抹了一层。
“很快你就会舒服的,殿下。”凌天说着话,这才用绳子将拓跋煜的大腿紧紧绑了起来,以免对方用力排出体内那物什。
而昊炀也顺势将拓跋煜翻了个身,他继续摁着拓跋煜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凌天又为对方戴上了那副锁阳环。
“呃啊……”拓跋煜轻轻地呻吟了几声,想到以往被他们用媚药调教的场面,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
因为昊炀在朝堂上那番举动,如今已没人敢随意再来这赤王府拜谒昔日摄政王了。
大家都以为赤王殿下因为被迫辞去摄政之位而与陛下不睦。而如今的朝堂上,随着拓跋煜的退出,帝党的势力已逐渐膨胀。
拓跋鸿在贺兰衍之的帮助下,也开始动手开始翦除拓跋煜在朝内的“党羽”,他始终不放心拓跋煜那些故旧门人,北朔的军权若掌握在那帮人手里,他的皇叔想什幺时候造反都可以。
“真的不需要知会皇叔吗?”拓跋鸿看着圣旨上的名单,这是第一批将被调换职务的军中大将,他们将拓跋煜的门人换下,由自己的心腹替上。
贺兰衍之微微一笑,将玉玺亲自递到了拓跋鸿面前,说道:“陛下,您知道您最大的缺点是什幺吗?”
“太傅请直言。”
“您啊,总是忘记,这个天下只有您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您是一言九鼎的皇帝,您要做什幺任何事,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拓跋鸿微微一愣,贺兰衍之这番话似乎有些说到了他的心里,他在拓跋煜的阴影里站了太久,竟是不知该如何抬头了。
“对,你说的对,朕就是天!区区一个拓跋煜算什幺?!以后北朔只有皇帝,再没有什幺摄政王了!”拓跋鸿拿起玉玺,重重地印在了圣旨的左下角。
其实他并不知道,就在拓跋煜向两位魔神跪下祝祷之时,北朔的摄政王就已经不复再存了。
如今赤王府里那位身份依旧尊贵的殿下,早已沦为了供魔神玩弄的祭品。
今天的药性比往日都要来得厉害,拓跋煜在床上几乎躺了一天。
一开始他以为两只魔神会和平常一样用道具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是直接侵犯,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除了用膳之外,他们并不碰自己,只是将他绑好之后就放在床上,甚至连看都不多看他一眼。
“唔……”嘴并没有被堵起来,拓跋煜却咬紧了牙关,他不想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
昊炀和凌天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一同赏鉴着从南风馆中拿来的春宫图,不得不说,这块大地上的人在床笫事上还是挺多玩法的。
腹内的燥热愈发焦灼,拓跋煜试着将自己翻了个身,挺动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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