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夕莫名觉得畅快。
这霸业成就得太污浊了,守得住一份情哪有这人想得那么容易?既然他无可理解,那么要痛苦,便让同船之人一起痛苦吧。
待到所有人的痛苦最终换来他想要的,再让他瞧一瞧这天下,再去衡量是否值得。
“殿下,容夕告退。”
夜风轻拂,闭一闭眼,将心中不甘,尽数抛诸脑后。
“二少爷,卯时已过,是否要起身了?”
天光放亮时,玉枝在房外叩门,萧清文被她唤醒,微微在床上动了动身子。
容夕在房梁上坐了一夜,彼时瞧着这人稍一动身,便为体中乱冲的内息所扰,心疼不已,却终不得现身去见他。
而那般痛觉却让萧清文彻底清醒过来,凝了凝神回门外人:“玉枝,去请大少爷。”屋外丫头愣了愣,听着他话语无力,慌忙应下一声“是”,脚步急促地离去。
床上人躺了片刻,又挣动着想坐起身,努力几分后终究耐不住周身穴位的生疼之感,只得作罢,静等萧沨晏赶来。
不过片刻,足音又传近门前,来人并不叩门,一掌推了房门便闯进来。“二弟!”萧沨晏快步行至床前,门外又有人微微喘气一路小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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