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谦离开后,殷墨白又靠在那椅背上。明面上在批阅折子,可他三不五时摆弄着玉扳指的动作,却在不经意间泄露了他的心不在焉。
不到半晌,他笔一摔,残墨撒在了地上,星星点点。惹得他身边的那奴才战战兢兢,心想着这位喜怒无常的万岁爷又不知在发作什幺。
殷墨白斜了那小太监一眼,冷声道:“回泰昌殿。”
泰昌殿作为皇帝的寝宫,乃是这龙楼凤池中最为华丽堂皇的一座。然而在这华美奢靡的玉楼金殿内,却藏着与其外表不相符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殷墨白向来不喜旁人靠近他,因而当他走进内殿后,宫女太监们便自觉地四散离开,仅留少数隐藏在黑暗中的心腹暗卫保护皇帝的周全。虽说身处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城内,又是那不受宠的妃嫔所生,殷墨白自幼习得一身诡谲多变的高强武艺,才不至于受人凌侮、甚至不明不白便身首异处。
而在皇如果┓┓】..帝休憩的内殿里,摆设倒没有外头看来那幺气派。或许是殷墨白冷淡秉性所致,这寝室内并未将各种珍奇异宝、金银古董尽数摆上台面,而是布了些花草书画,看起来反而颇有些文人骚客的高雅风范。
只不过——当殷墨白打开那伪造成古董花瓶的机关,才发觉这里头别有洞天。
这间设在皇帝寝宫内的“暗室”,反倒比外头的装潢更为金碧辉煌,仿佛连烛火都更加亮堂了些。然而,那墙上一排排悬挂着的,并非古董字画,也非希世奇宝,而是各式各样的、可怖的“刑具”。
当然,最为显眼的,还属那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暗室内的、同那些骏马大小无异的木马。想这大殷朝人才辈出,技艺精巧的雕刻师和木匠也不在少数,而这木马便是出自这泱泱大国内手艺最为高超的师傅之手。不仅是这木马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其中的机关也暗含玄机。
作为惩罚那些个yín_wádàng_fù的刑具,平常木马的马鞍上所安的男人yáng_jù皆是异于常人般的粗长无比。这样的刑具粗暴地插进身体里,所得到的痛苦是远远大于阴阳交合时所带来的极乐的。而这暗室里的木马则被略微改造了一番,马鞍上安着的两根yáng_jù不仅尺寸调整至常人可以忍受的程度,还可以自发旋转起来,随着这木马的摆动,那yáng_jù插入屄穴里的快感便愈发明显。
随着殷墨白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被缚于木马上的男人抖了抖,微微动了下身子。
也不知这人被缚在这刑具上缚了多久,只见他腰肢酸软,双手被铁链吊起,双腿无力地垂在木马的两侧,身体随着木马的晃动如飘萍般无助地摇摆着。身上唯一披着的一件几乎可以忽略掉的薄纱尽然被汗水浸湿,封闭的暗室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淫骚气息。
他吃力地抬起头望向来人,前边的头发也被汗水浸得一绺一绺的。这男人肤色不同于殷墨白那种冷到极致的苍白,虽然长时间被囚禁于暗室内,依旧是健康的麦色。而他长相极为俊逸非凡,剑眉星目、朱唇皓齿,只是——此时那张令那些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们心驰神往的俊俏容颜上,却泛着奇异的绯红色。
若有第三者在场的话,便会惊异于此人同那位病逝的太子殷承凛长得一模一样。
“啊……放……放开我……”
殷承凛的声音显然有些哑了,被这木马折磨了一个多时辰,两根粗壮的男根一前一后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雌穴及菊穴,甚至还在那屄穴内不停旋转,直抵着他的两处穴心,使他不停地达到高潮。雌穴内春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射出的jīng_yè和身下流出的yín_shuǐ将这马鞍淋了个透彻,甚至有些顺着健壮的大腿流到了地下,也积了一滩yín_shuǐ。
殷墨白对此情形早已习以为常,散漫地踱步至殷承凛身边,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看向自己,笑道:“朕以为——皇兄享受得很呢。”
殷承凛显然被这木马折磨到有些精神涣散,张着嘴哼哼唧唧了几声便当作回应。虽说男人自囚禁他以后,又发现他身为雌雄同体,成日以各种刑具折磨他为乐,这木马更是坐了不知有几回了。可是面对昔日兄弟,他心底仍旧感到羞耻万分。更何况他这身体敏感至极,尽管男人没日没夜地折腾他,他依旧难以习惯这些令他既痛苦又欢愉的刑具。
殷墨白也不在意这些,伸手把玩着对方那精神地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男根,揶揄道:“皇兄,这男人的阳精还是少泄为妙。”
“假好心……”殷承凛白了他一眼道。
“皇兄,您怎能如此揣测朕呢?”殷墨白脸上挂着笑意,随手摘下了挂在那墙上的锁精环套在了殷承凛的阳根上,“朕也是为你好……既然皇兄自己忍不住,那就让朕帮你一把。”
殷承凛咬了咬唇,堵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在齿缝间咬牙切齿道:“你、你够了没有……”
“不够,当然不够,”殷墨白冷笑一声,将身上的衣物褪去,“皇兄这身体,我怎样都玩不够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同他略显纤弱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的狰狞男根抵在殷承凛殷红的唇边。这孽根在他踏进这暗室时便已活络不已,肿胀到了极为雄壮的程度。紫红色的guī_tóu还蒙着层水液,茎身上的筋络清晰可辨,散发着极富侵略性的雄性气味,不用猜也知是杆身经百战的 “好枪”。
殷墨白用guī_t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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