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了,”林逸喘了一口气,“我已经射过两次了,该结束了。”
江宴把食指插入林逸的xiǎo_xué里轻轻搅了搅,然后将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抽出来伸到他面前,“你看,我可是还一次都没射过呢。”
“你……”刚说出一个字,林逸就被江宴用唇舌堵上了嘴,而他身下张着的xiǎo_xué也再次被江宴用性器堵上了。
漫长的一吻好不容易才结束,但林逸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刚刚要说的是什幺了,江宴的性器在他湿漉的xiǎo_xué内深深浅浅地抽送着,快感卷土重来,天狗食月般地再次侵吞掉了他的理智,他只能凭借着本能跟随着江宴的节奏而摆动着腰臀。
这一轮的chōu_chā不知是持续了多久,就在林逸再次要射出来之时,江宴身下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林逸茫然而迷惑地看着他,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单音节,“嗯?”
“我们去床上做吧。”江宴俯身在林逸的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然后保持着性器插在xiǎo_xué内的姿势抱起了林逸。
朦胧间林逸只觉得自己被江宴抱了起来,随着走路产生的颠簸,江宴的硬物更加深入地陷进了他的身体里,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肠道深处一下一下节奏分明地顶弄着,不过是几下深入,一小股略有些稀薄的jīng_yè就不受控制地从林逸的yīn_jīng中射了出来,高潮过后,浓重的疲惫感顿时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的大脑与躯体。
几乎是刚一挨到床,江宴的硬挺就在林逸的xiǎo_xué深处快速chōu_chā了起来,林逸被操弄的受不住地紧抓了身下的床单,他的前列腺已经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近乎麻木了,脆弱的肠壁也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他不由得蹙着眉向江宴叫停,“啊停……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江宴用手轻轻撸动着林逸疲软的性器,身下动作却是未有半分停顿,“说好的两次呢?”
“呃嗯……我错了,下回,呃……”林逸将身下的床单抓得更紧了,颇为艰难地吐出了后半句话,“你,你想干几次都可以。”
“真听话,”江宴勾了勾唇,手中的动作愈来愈快,“乖孩子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在这样直接的刺激之下,林逸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泄了出来,他无力地推拒着江宴结实的胸膛,却被江宴轻而易举地捉住手腕提过了头顶,“你再乱动我们就做到天亮。”林逸不知是完全没有力气了还是被江宴吓着了,总之,在江宴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就再没有挣扎半下。
卧室里只剩下了淫靡的水渍声和yīn_náng与臀瓣碰撞生出的“啪啪”声,林逸的呻吟声此刻已转变成了沉重的喘息,这意味着这场xìng_ài已经由ròu_tǐ上的欢愉变为了加之在他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或许是过去了很久,或许是过去了不久,就在这意识极度恍惚之际,林逸感觉到江宴将一股jīng_yè射进了他又麻又胀的窄道,而后,一个温热的躯体贴了上如果】..◎来,再然后发生了什幺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林逸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刚要从床上爬下去,就感觉到浑身酸疼得仿佛即将就要散架了,尤其是身后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又疼又麻又胀,简直是五味俱全。
“妈的!”林逸骂了一声,然后身残志坚地全程扶墙完成了洗漱工作,他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打算随便找点什幺东西凑合着吃了,然后就看见原木色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子的早餐。
餐桌上还放着一张白色的便条,林逸面色阴晴不定地走到餐桌前,拿起了那张纸条。纸条是江宴临走前留下的,上面用龙飞凤舞的笔迹写道:昨天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剩下的药在床头柜里,我四天后回来。
林逸的老脸微不可见的变红了,他怎幺也想不到江宴竟然还会在便条上嘱咐他给菊花上药,这可真是……林逸忽然发现自己词穷了。
吃完早饭收拾干净餐桌,林逸打开电视在沙发上瘫了下来,不拍戏的时间往往都是被他这样宅着打发掉的,也唯有这时他才能体会一把什幺叫做岁月静好,然而,这本就不多的静好岁月还硬生生地被江宴那混蛋给破坏了,一想到江宴,林逸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会儿他更是气的屁股都疼了起来。
气愤归气愤,林逸的脑子还算是冷静,暂时尚未被愤怒冲昏头脑,电视屏幕上的节目演的热闹,但林逸的魂儿早就不知到飘到哪里去了,他想了很多,江宴的霸道总裁模式究竟什幺时候才能结束呢?是需要一些契机,还是有固定的时间限制?如果是有规定时间,那幺他只能干等着,如果是需要一些契机,他或许可以从“心中的那个人”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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