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及格。谢锦年向黄行捷点明问题的严重性,让黄行捷必须处理。老黄心想这有什么严重的,谢锦年末了还补了句,“华晶的那个老罗昨天猝死的消息你听说了吗?”
黄行捷心中一紧,在空隙间找到林司,“你工资快被扣光了!”
林司今天到家的丧气劲儿,祖曜泽隔着玄关走廊沙发茶几都能感觉到,他合上电脑走到他身边问:“宝贝儿怎么了?”林司苦着脸说:“你大哥玩我,他怎么还没忘记每个月跑步的事儿啊。”
祖曜泽一听哈哈大笑,林司让他别笑了,“谢锦年这回还跟老黄说的,我这个月估计没钱了,老公你养我。”
“我养,我养。”祖曜泽笑得直不起身,他揽过林司走去沙发,林司问祖曜泽:“你说,他怎么突然想起这茬儿的?”
“下午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询问生活,估计刺痛了单身狗的神经。”
“你没事儿招他干嘛啊。”
“我没招他啊,我就跟他说一切挺好的,怕我妈问起来他不知道说什么。”
“就跟你说了别老往外撵人,没了宋仕诣,谁来瓜分年哥的精力。”听到这名字祖曜泽就板著了脸,林司继续:“年哥这么大的人了,你参考可以,做决定还是得他自己。”
“我哪儿管得了他啊,谢锦年那么有主见,谁不都被他牵着鼻子走。”祖曜泽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多少后怕,想想到时候他父亲退休,三家人的房最终都会要换在一起。家假日回去陪父母时跟这个宋仕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日子怎么过?
林司看祖曜泽还赌起了气,问:“除了你说的那些毛病,你还看宋仕诣哪里不顺眼?”祖曜泽想时林司挂祖曜泽的鼻子,“就因为他抢走了你的年哥哥?”
“你可别埋汰老谢了。算了,我不管他了,反正我哪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的。”
林司拉过祖曜泽的手,祖曜泽问干嘛,林司摊开他的手掌,从兜里掏出运动手表塞到他手心,“你帮我跑嘛。”
“林毛毛,你就不能自己达标啊?”
“你这真太像叫狗了。”林司对名字再次不满抗议,被祖曜泽再再次无视镇压,林司鼓鼓嘴,说:“我懒,我不想跑步,我可以游泳,打羽毛球,我就是不想跑步——”
祖曜泽说林司越来越娇气,可娇气不得惯着,而且林司说得也有道理,运动方式多种多样,不用只拘泥一种。但谢锦年的建议没坏处,除了健康角度,从私心来说,林司体力越好,对他也越有乐趣。
林司这周工资会被扣没的消息,与人事关系极好的叶尤也知道了。她可是不放过来调侃林司的机会,她先问林司怎么解决,林司坦坦荡荡:我老公帮我跑。
“林司,你怎么也学会这种称呼了?跟我们家隔壁大妈似的。”
“你们大妈不是说我家老头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特别好形容你现在的状态,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林司大笑,说自己怎么着叶尤了,这么咒他,“谢锦年单身,给我挖坑就算了,你一个已婚妇女,你找我麻烦干嘛。”
“我看不得你幸福。”叶尤甩着头发走了,林司听她说幸福,勉强原谅了。
叶尤刚回到部门,迎面撞来自己的老大,对方问她去哪儿了,叶尤只能说去找林总聊工作。总不能说是去闲聊,啊呸,被秀恩爱的吧?不过,秀就秀吧,除了她,林司也没别人可以秀。
这天下班,祖曜泽来做司机接人。林司跟叶尤正好一块下楼,祖曜泽下车跟叶尤打招呼,林司悄悄挽过祖曜泽的手腕,说:“我们两个人可能要去看曾闻。”
“恩?去哪儿看?先上车吧,我送你们去。”
祖曜泽许久没听到林司再提曾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林司他们要去曾闻家,曾闻这周正好休息期,不用吃药,人的状态也好些。听说下个疗程完成,就要再做检查,看目前的治疗进度,决定是否要涉及放疗等等。
叶尤跟林司在车上聊的祖曜泽听不懂,也不插话,他将人送到曾闻家楼下,林司问他是不是就回去了,祖曜泽想了想,说是吧。叶尤在车外等林司,林司轻轻推了下祖曜泽,“要不然你跟我们一块上去?”
“我在你们聊得也不自在,你结束了告诉我,我来接你。”
“不了,我晚点跟叶尤回公司取车,她送我或者我自己回去都可以。”林司说完正要下车,又转头望向祖曜泽,“一起上去吧。”
曾闻家被收拾的很干净,物品摆放的也十分简洁,祖曜泽说跟林司那狗窝相比真是天差地别,林司气不过,咬牙切齿地说:“我的窝不是你的窝啊?”
曾闻给三人倒了茶,首先问的是祖曜泽来上海是公干吗,祖曜泽看了眼林司,答,出差,正好不忙,就来看看曾老师。他随林司,都叫曾闻老师,曾闻笑着答不敢当,林司他是教过,对祖曜泽他可不敢妄居。
曾闻这周开始在闲暇之时练字,工具都在阳台放着。林司以前也练过,许久不拿笔,但基本功还在,曾闻让他评价,林司不评了,怕说不好,曾闻心里不高兴。曾闻说哪里会,他展开其中一幅《兰亭序》,自信地说:“你看看,我这写的,我看着挺好啊。”
叶尤看不懂,但听林司的语气,八成是不怎么样。她杵了下曾闻,故意说:“一定是写太好,林司看不过眼了。”
曾闻点头,“我看也是。”
林司被他们一唱一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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