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棕熊j-i,ng阿秋。
“长胤哥哥,好久不见了。”
“疏朗你干什么,现在忙正事儿呢!”我被疏朗一把拽到门口,一是昏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等回过神来就看到他一张脸比锅底还黑,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他还没开口说话我就闻到了一股酸气逼人的醋味:“我才是要提醒你,这是在干正事儿,不准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妹妹的,听到没有?”
我快要笑哭了:“夫君,您今年贵庚啊?幼儿园小朋友这年头都不酱纸了你造吗?”
他被我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欲盖弥彰地瞪了我一眼:“好好说话,舌头捋直了!”
我扁扁嘴:“哼,你看看人家老王老宋两口子,夫妻搭配干活不累,再看看你自己,就爱吃飞醋,关键时刻还使小性子。”
疏朗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语气不善地说道:“哦,那请问我应该怎么做呢?给你俩鼓掌撒花瓣?花瓣要哪种?玫瑰花还是菊花?”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喔唷这是哪家地主的傻儿子哦,来来来,来我怀里我疼你。”
他嘴角一翘把我往里面推:“你自己说的啊,快点把正事忙完来疼我。”
“知道了,我的儿。”我说完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反正要被他算帐的,干脆多皮几下好了。
然而回到客厅见到阿秋,我还是有些无所适从。实际上从前我也是和松鼠j-i,ng她们比较熟,阿秋性格内向,和我们在一起也不怎么说话,所以我真的不太清楚要怎样和她交流。
吃醋是一码事,疏朗虽然公私不分,但还是以大局为重,他见我尴尬,于是替我询问她的目的。
“我......”她话未出口,竟是起身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阿秋!你这是做什么!”
我连忙要扶她起来。她抬起头看着我,摇了摇头:“长胤哥哥,我有罪,你经历的这些、还有你的族人们......都是我的错。”
终于还是老宋出马,把她劝回了椅子上。
“我那天回去看到你的身体不见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回来了。”她低下头,“我原本只是想来提醒你们,但是没想到被看出来了。其实有些事,就算我一直瞒着,也有重见天日的那天......”
她讲了很久很久,听到最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说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了。
如果说她一生最后悔的,应该就是在千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一念之差。
棕熊j-i,ng阿秋胆小怕事,做过的最胆大的事情应该就是从前被我们带着去一些大人们不准我们去的危险地带玩耍。但就是这样一个随便说一句话都能脸红的小姑娘,为了我这样一个不会对她的人生负任何责任的人,和一个对当时的她来说还是陌生人的人达成了最邪恶的契约。
就是在那天晚上,她自愿成为了他的同盟,而她的愿望只有一个:解除我身上的诅咒。
“唉。”
“叹什么气?”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叹了一口气:“叹天意弄人。”
疏朗靠着床头:“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如果不是她,还会有另一个人成为今天的齐燕秋,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但是如果......”我想说如果没有我,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不管是不是注定的。但是疏朗抢在我前面阻断了我的话头:“我不想听这个如果,自己打一下嘴巴,轻轻打。”
我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继续说道:“但是事实就是,他因我而生,他的怨念也是因我而起。”
齐燕秋的来访带给了我们许多信息,其中就包括这一切的始末。
千年前我被召回兔族的同时,几乎整个妖界都知道,兔族的世子为了狼族的世子,背弃族群,甚至为他承受了致命的诅咒。
有人说我笨,有人觉得我们两个可歌可泣。阿秋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有一个想法,她想找到解除诅咒的办法。
“不要自责,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和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疏朗是想要开导我,但是他的话听在我耳里,却让我的内疚愈发无以复加。
“但是如果没有我的事情,她不会变成这样。”我说道。
疏朗还是那个语气:“阿胤,我不是在安慰你,每一个人的一生都在做不同的选择,小到吃什么早餐,大到生死大义,这些都是选择,每个人或早或晚都会面对。即使他的身边会经过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做选择的永远是这个人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失神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说她想找到为你解开诅咒的办法,这是她的选择;她没有找到,于是求助于禁术,这也是她的选择,而她的举动引来了那个别有用心的你的分身,这就是她的选择的结果。
“而对方告诉她,可以帮助她解除你身上的诅咒,甚至能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你不再和我在一起,她选择了相信、选择了和他站在一边,这也是她的选择,而这个选择的结果就是她帮助他伪装成狼族杀了你母亲然后栽赃给狼族,然后有了后来那些事情;而在助纣为虐酿成大错之后,她再次选择相信,只要与对方合作,就能将你复活,于是她的这个选择让两界陷入危险之中,甚至有至少五人已经吃了他们准备的秘药被人占据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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