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男友去蹲苦牢,忍一阵子吧,他快假释出狱了。」依依说。
「靠腰,他只是冬眠好不好。」我差点被依依逗笑。
「我们没有睡眠中能使用的产品,不然我一定免费拿给妳。」小荳热心地说。
「妳说他在睡眠中可以听到妳说话,还入梦来跟妳相会?真浪漫。」grace说。
「我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入梦,只是那个梦很逼真,我早上起床嘴唇还是肿的。」我/>/>嘴唇,彷彿还有昨夜梦中缠绵的触感。
「妳表情看起来有点y蕩。」依依打量我。
「y蕩犯法吗?」我故意用舌头舔过唇缘。
「是不犯法,可是光。
「妳们看到的不是真身,他现在真正的样子很像透明的海滩球。」我说。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我接个电话哦,不好意思。」小荳手机响了。
「他要冬眠多久?」grace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两三个月吧,唉。」我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欸不好意思,下线约我谈事情,我要先闪了,这两包胺基酸留给妳,等他醒来后可以吃吃看,补充体力。」小荳说完就轻快地离开了。
「要怎幺样才能看到他的真身?」grace又问。
「妳想看吗?」我反问。
「当然啊,比起有兔耳朵的可爱盛骏,我更想看看透明外星人,毕竟盛骏在电视上就看得到了。」grace总是很乐意探知陌生事物。
「妳会静心吗?」
「没问题,我本来就有打坐的习惯。」grace马上坐下,闭目调息。
「等妳觉得自己的思绪都放空,心也静了,就可以张眼了。」我在旁边说。
「好了。」十分钟后grace睁开眼。
「妳看看。」我指指床上沉眠的兽男。
「哗,这就是他真正的样子吗?」grace惊叹。
「是啊,妳说让不让人崩溃,明明每过。
「我也希望我自己幸福快乐。」我爱他,但没道理失去他或他无法陪伴我时,我就不能幸福快乐。
一定有办法可以让我找到幸福快乐,就算兽男睡着,甚至他不再醒来。这是个大胆的想法。
「妳真小气。」兽男捏捏我鼻子,今晚他又入梦来了。
「我不是小气。」我摇头。
「连暱称也不让我叫,不是小气吗?」他语气还是一贯温柔宠爱。
「可是那些都不是我。虽然名字不重要,但我觉得你那样叫我的时候,看到的不是真正的我。」在梦里我竟然很有条理地说着。
「妳的意思是我对妳有太多想像和憧憬吗?」
「嗯,就像我当初在你身上,嚐到很多很多好吃的味道一样,那不是真正的你。」
「好吧。」他表示接受。
「你睡得好吗?有做梦吗?暖气够暖吗?有没有什幺我能帮你的?」我一直想问但却没机会问的总算好好问了。
「有啊。」他眼神有点狡黠。
「啥?」能做的我会儘量做。
「再说一次。」他用柔软的浮影抚/>我。
「说什幺?」和兽男接触的感觉让我飘飘然,不像在梦中,又像在梦中。
「那三个字。」他的黄光忽大忽小,好像很期待又很欣喜。
「小王子吗?」我装傻。
「妳亲我的时候说的那三个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害羞。
「不说。」我轻轻啃着他不知道是什幺部位的,透明身体的一部分,他的温度和触感在我齿间像杏仁豆腐一样q嫩。
「为什幺不说?」他问。
「等你醒来我再说。」好话不随便说第二遍。
「那万一我醒不过来呢?」
「那就是你的造化了,阿弥陀佛。」我双手合十。
「妳真的很小气。」他捏捏我屁股。
「你想抱抱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身体又压缩成球状,像卵一样窝进我怀里。
「一直在冬眠,睡梦里很安宁。平静久了,有时会想念一下地球式的交尾。」卵说。
「你这小色鬼。」我怀抱着卵,笑了。
「妳妳妳就不会想吗?」他结巴。
「我哭都哭不完了,哪有心情想那种事。」每天对着沉睡的他有够难受。
「也好,这样妳就不会随便跑出去跟别人交尾了。」
「我考虑一下好了,说不定能转换心情。」也只有在梦里我才有心情跟他开开玩笑。
「如如如果妳敢的话,我醒来一定给妳好好好看。」球又开始气得弹上弹下。
「怎幺个好看法?」
「这这这样。」兽男又幻化成黑角黑尾黑髮,浑身j实肌r的人形,压住我。
「等等,这是在梦里,我现在是在做春梦吗?」为什幺触感这幺逼真?
「妳忘记一切唯唯唯心造吗?梦里或现实究竟说来没没没有什幺不同。」
他剥掉我的睡衣,用手指沿着我的a廓画圈,还用唇舌滑溜地挑逗我的r尖,好像开心的孩子到了游乐场一样顽皮。
「不..不要...我现在没心情做这种事...啊...」我还在伤心耶,这畜生。
「妳真真真的不要的话我就停停停下来,妳好软好大好香哦,好好吃,好x感。」他嘴巴这幺说,但还是埋首不停的把玩着我的a部,又舔又吸,彷彿吃到什幺美味甜品。
不知道为什幺我觉得快感比以往都强烈,可能是最近茶饭不思完全禁慾的关係。
「我...」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闹钟响了。
我被吵醒,人形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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