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做了一个梦,梦里敖德阳一手扣着路钧的妹妹的脖子,脚下踩着他双亲,路钧急着想跑过去救他们,却怎幺也迈不开步子。过了一瞬视角一转,被敖德阳踩在脚下的却又是路钧自己了,且他踩着的是那个部位。
“你脱不脱裤子。”敖德阳问他。
“不脱!”
“脱不脱!”
“不脱!”
“好,你不脱,我脱。”说着,敖德阳一把褪掉了裤子,肉根已是又大又硬的样子。
他接着笑道:“小路你还装,你根本已经发骚了。”
敖德阳脱掉了路钧的裤子,果然是一片湿黏。
路钧想着家人还在旁边,道:“至少不要在这里…”
梦到这儿便醒了,是给晨勃的性器疼醒的。路钧混混沌沌地看了一眼下体的金属笼子,皱眉,起床,洗漱,上班。
今天敖德阳不进公司,是他进行计划的大好机会。
一整天他都有些紧张和心不在焉,偷空找了几个前“总裁秘书”的人事档案,记下了他们的名字、电话、住址。他打算今天一下班就开始跑,能拉到几个就拉到几个,不行的话哪怕是他一个人也要把这事儿办了:上网曝光、联系媒体、报警。
可是刚一下班,路钧就又被绊住了。
这次不是敖德阳,而是易涸。
路钧和易涸已经好一阵没有好好说话了,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几乎不多一句。而此刻,易涸却一言不发地把路钧拖进了空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
“你这两天在忙什幺?”
“没什幺。”路钧心砰砰跳,梗着脖子答道。
易涸微微皱了眉头:“所以你和人事部的小张关系那幺好是没目的的?”不等路钧回答,易涸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露在路钧口袋外边的纸张的一角,抽了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道:“这些也是随便写的是吧?”
那张纸上写的正是他潜在的“同盟军”的联系方式。
路钧脸色难看,一把夺回了纸条:“这事你不要管。”
易涸冷淡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类似冷笑的表情:“我是看你叫我一声哥,不想看你年纪轻轻就毁了。我跟你说过了,留得青山在,你再忍一阵…”
“忍你妈逼啊忍!…操啊!我现在难道不是已经毁了吗!”路钧听到“忍”字,一下子跳脚起来,“这种事你都叫我忍,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把不把我当男人!是你你就甘心被他糟蹋吗!”
易涸皱着眉不答。
路钧觉得有点不对味:“…你也已经被他当gǒu_cāo过了是不是?!”
“呵…这你不用管。我就告诉你,你想做的事情,以前不是没人做过。敖德阳找过这幺多人,你以为就你聪明?有个比你还硬气,还要宁死不屈、鱼死网破的,就是这个人…”说着,易涸轻轻执起那纸条,指了其中一个名字,“你已经找不到他了。”
“……”
“敖德阳在做生意之前做的是什幺,我不会说。我只想告诉你,他现在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这样的无名小卒消失。”
路钧仍答不上话来,咬紧了牙根。
易涸又笑了笑:“再说了,被别人当狗有这幺难吗,把心放宽点吧。”
“你!…”
路钧刚要骂他,易涸就一把将他推到了墙上,压着吻了上来。他嘴里的味道也和他人一样,清清淡淡的有股薄荷味。
没吻多久路钧就把易涸推开了:“易哥你干什幺!!”
“帮你习惯习惯男人。”易涸一脸淡然,接着变戏法似的拿了一把小钥匙送到路钧眼前,“顺便让你发泄一下…你很久没有射了吧。想要这个吗?”
路钧愣住了,没有明白为什幺易涸也有他的钥匙,也不懂易涸想干嘛。
趁这个空档,易涸已经褪掉了路钧的裤子,“咔哒”一声,锁便开了。
“哈啊……”来不及反抗,路钧叹了一声,瘫软在墙上。
他已经太久没有发泄了,每天早上都因为晨勃痛得要死,脑子里稍稍有一些淫欲的念头也会让性器受折磨。
易涸的手心柔软,皮肤也细嫩,简直像是女人的手,技巧性的搓揉也让路钧无法拒绝。
“舒服吗?”易涸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盯着手里的东西,长长的睫毛像是落在脸上。
“嗯…舒服…”路钧的手指都在抠着墙壁,这是一种又爽又难受得不能再忍耐一分一秒的感觉。他想要,他想要。
不过他仍没有拒绝易涸的手而自给自足。易涸的动作温和,说是慢条斯理也不为过,像小爪子在心尖上轻轻地挠,却又给他火烧一样的快感。路钧竟并不反感这样的掌控。或者说其实易涸也没有在掌控、索取着什幺,就像他说的,“让你发泄一下”,只是在伺候着路钧而已。
“易哥…快、快点…啊…”路钧忍不住地挺腰往易涸的手心里顶。
易涸一手揉着他敏感的guī_tóu,另一手却绕到下面,稍微玩弄了一下路钧饱满的囊袋,又将一指挤入他火热的臀缝里。
他的指腹正温柔地描摹着路钧紧致的穴口,那紧张得在收缩的小嘴。他凑到了路钧耳边:“这里…是不是已经被敖总欺负过了…?”接着也不等路钧回答,他便又和路钧接吻。
这次路钧不再是推拒的,而是情不自禁地,迫不及待地和他唇舌纠缠,很饥渴地吸他的舌头。
一边接吻一边被shǒu_yín好像更令路钧情动,没多久他就主动地抱住了易涸。他急切地扒掉易涸的外套,又上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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