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浑身一震,无意识伸手捂著被戏弄的耳。脸,涨得更红。
耳边传来褚贤的低语,一字一字,带著让他迷乱的气息。
「哥教你……」
* * *
双膝跪地,平视褚青的腿根,撩起他的衣襬,解去裤头环绑的绳结,拉下。
白色的亵裤,包裹著鼓涨的器官,却不急著将亵裤也脱下。褚贤的唇,吻上那透著浓烈雄性气味的布料,不意外,亵裤下鼓涨的东西正兴奋地弹跳著。
笑了笑,隔著布料含住跳动的器官,用唾液,湿润著每一寸。渐渐地,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布料下肉色的顶端,在褚贤口中时隐时现。
「呜……哥,不要……」褚青紧闭著眼,羞愧地吐出呻吟。
「看著我。」
「不。」
「看著,看著哥,如何爱你——」
乖顺低下头去,看著那诱人的双唇,隔著透明的布料,含著自己勃起的器官,吞吐。
哥的口腔,好湿……好热……
褚贤的手,缓缓拉下沾满唾液的亵裤,从褚青脚边褪去。接著扶著膝盖站起,拉著被激起yù_wàng的褚青。笑了笑,又从他唇上偷了个香。
褚贤双颊飞红,嗫嗫地道:「剩下的,进房去。」
以天地为被,享受野合之欢,这档事,他还做不来。
* * *
将褚青放倒在床榻,一一解去绳结衣扣,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不同於女子柔软饱满的胸脯,细致且柔软,结实的肌肉,在褚青胸前垄起。
褚贤褪去自己的衣裤,赤裸侧坐床沿。柔软的指腹,在褚青胸膛,逡巡游移,爱不释手。揉捏著那结实的胸,再低头看著自己虽也匀称,可若两相比较,却绝对略逊一筹的胸膛。
褚贤羡慕地笑著:「真好,我可是怎麽锻鍊也鍊不出这般身材。」
「哥……」气息,已乱。
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正在身上玩火,他不是圣人,怎能不动情?
「哥,别摸了。我……我……」
褚贤玩味一哂,手指从褚青胸口抽离,「好,不摸。」
却在褚青偷偷吁气之际,俯身侵袭左侧的胸,唇舌含吮著弱小的rǔ_jiān,就连周围突起的点状颗粒也不放过。突来的快感冲击著褚青的脑子,再压抑不了自己的声音,放浪呻吟。
「啊……哈……哈啊!贤,我不行……痛!」
褚贤牙关一闭,重重在rǔ_tóu咬下,舔著满是唾液的胸膛,皱眉:「你拒绝我?」
慌乱地支起上身,往床内一退,摇乱一头漆黑的发,隐隐带著哭音,道:「你是我的至亲兄长,我们不能……真的不能……」
「难道你说的爱我,是假?」
「不。」褚青连连摇头,黑发被晃动得,几乎纠结成团。「我爱,很爱,所以不能。」
不能让怀抱肮脏绮念的我,污染了洁白如雪的你。
太肮脏了!
明知道贤这麽做,是想让他在死前,毫无遗憾。这麽体贴的人,自己却卑鄙地想利用他的同情,用肮脏的身体,玷污那片奢望了多年的纯白。
妖,不该拥有这麽温柔的人,应该,找个无人的荒野,默默等待生命的流失,死去。不该奢求临死之前,生命中,仅此一回的放纵、仅此一回的——缠绵。
「傻瓜!」
褚贤唇角微扬,轻斥逃避情事的褚青。他一手带大的娃儿,又怎会不知道那脑袋里头在想什麽,肯定,又是自责自厌的笨想法。
伸手抽出束发的木簪,打乱一头垂肩的长发,勾起褚青下颚,道:「看著我!」
「贤?」
「我很肮脏吗?」
「不!怎麽可能?」
脏的,是他。
一直以来……都只会是他……
「不!我,很肮脏、很卑鄙。」
「不是的,贤不是这样子的。」
褚贤的手,从下颚,滑落褚青的喉,爱抚著棱线分明的锁骨、胸,到腰间,一路滑到腿根。
满载情欲的嗓音,轻叹:「若不是念你尚且年幼,若非顾忌抱了你後,你会用什麽样的眼神,看我这个做兄长的。若不是怕你因此离我而去,这麽多年,我又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怎会?」
吃惊地,看著一向严谨自持的大哥,双手环搂著褚贤的颈,不敢相信地追问:「你,对我……是爱?」
褚贤苦笑,另一只手曲指用力弹了弹褚贤的鼻子,「是啊!爱上你,为了这逆伦的事,我有多少个夜晚无法入眠?是多麽厌恶有著这般想法的自己?又是怎样地煎熬克制,才能在你的面前,扮演好一个完美无暇的『好哥哥』?」
「贤,我——」
「我从来,就不像你想像中那麽完美、那麽纯洁无瑕。我是个对自己年幼弟弟,充满龌龊yù_wàng的混帐、是个当你睡在身边,却满脑子想著yín_luàn之事,看著你的睡脸,自渎发泄yù_wàng,肮脏的男人。所以,不是体贴、不是同情、更不是因为同情你,才施舍给你的美梦。」
褚贤苦涩一笑,「如果真要说这是梦,也是我奢求已久的梦。所以,拜托!青儿,不要拒绝我,否则,我会死。我将一辈子怀抱无法实现的美梦,最终,痛苦死去。」
再也不容拒绝,褚贤的手,探入毛发包覆的yáng_jù,握住已经略略抬头的yù_wàng。
勃起的yáng_jù上,盘曲满布的青筋,充血凸起,一条一脉,张扬著雄性才有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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