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仍在国师之位的爹爹来说才对,明天就是时候了,爹爹为什么不进宫来见自己,是怕打草惊蛇还或者是说他根本进不来?
“少爷,老爷他,少爷宁华说实话可少爷你不要着急啊。老爷他昨天就告了病假,皇上怕您担心就瞒着没告诉您。”宁华有些担心宁卿的忧心,但却又怕宁卿有所怀疑所以才说了实话。
听到宁华这一句,宁卿倒不相信爹爹是真的病了,同样宁卿相信风煜翊也知道爹爹不是真的病了,只是因为这不失为一个让自己和外界失去联系的好借口,所以才没有揭穿而是陪着他们一起装起糊涂来。
宁华见少爷不说话,心中以为少爷是在担心老爷便开解道:“少爷不必担心,皇上已经派了御医日夜坚守在国师府,老爷一定会好起来的,而且御医说老爷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就会好起来的。”
宁卿只是淡淡地一笑,低头抿了一口茶道:“无妨,若是爹爹真的病重,哥哥无论如何也会进宫通知我的,既然哥哥没有来就证明爹爹应该尚无大碍。”
“少爷说的有道理,倒是宁华瞎操心了。”宁华如释重负般地笑着,给宁卿的茶杯里又填满了茶水。
宁卿没有去喝只是用指间摸着杯子的口壁不去再喝,“的确,哥哥是没有通知我关于父亲的事情,但却飞鸽传书了另一件事。宁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从来不视你为下人,一直都拿你当亲弟弟对待,希望你……唉,算是我多想了吧!”
宁华是宁卿前世唯一陪自己到最后的人,也是宁卿今生最信任的人,也是最不愿意怀疑的人,但事到如今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宁卿却不得不去怀疑他,毕竟风煜翊对自己的事情知晓得实在是太多,不容自己不去怀疑。
“少爷……”宁华听到宁卿的话,低下了头眼神也跟着暗了下来,“少爷,宁华……请少爷相信宁华,宁华是绝对不会害少爷的!”
“我相信!”宁卿相信宁华不会害自己,只能去相信他不愿放弃心里唯一期待。
这一夜宁卿没有见到风煜翊,一个人泡在净池之中,冰寒的池水却平复不了他内心的混乱焦灼,只需明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默默地闭上眼睛,将整个身体淹没在静静的池水之中,水面未有一丝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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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男人一把将手中的酒杯砸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眼中全是宛如黑夜光芒内敛,“你说……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都抓不住,本君留你在身边还什么用?”
“属下知罪。”黑衣人也就是魈将头深深地磕在地上,不敢向上抬一下。
“哼!”男人笑了,只是那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到他的释然,指间轻轻地挑起魈的下巴,“你不会以为你是本君最完美杰作,本君就舍不得杀你。”
“属下不敢。”魈被迫直视男人的眼睛,不敢有一丝遐想,自己一直都只是这个男人手中的工具,唯一的使命就是用生命去满足这个男人。
“哼!你敢不敢本君自然知道,任务没有完成自己去刑殿领罚!下去吧!”安斐岩注视着魈慢慢退下,心中怒火却怎样也隐瞒不住,从桌上拿出一张纸掌力一催顿时化作碎片散到地上,却仍旧能看到宁岚二字。
宁岚难道我们之间就只能是这样吗,前世无缘今生无恨,无论前世今生你何曾看过我一眼,你的眼睛为何只能放在没有我的地方,真想把你的那双眼睛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你是否就能只注视我一人,可是不能啊,你和宁卿一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少君。”银霜走了进来向安斐岩做了个万福,“少君,陛下派人来召您进宫说是有要紧的事商议。”
“要紧的事情?哼!那老糊涂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安斐岩冷笑了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那皇上和自己一样派了人去追杀宁卿,没想到过了都一千年了这些人还是那样忌惮灵主,宁卿不过是一个体内流多灵家血脉的人罢了,有什么值得他们这群帝王这样执着的,更何况这留着灵家血脉的人可不止他宁卿一人。
“少君,奴婢听闻圣风的国主要立宁家二公子宁卿公子为并帝君,不日就将行册封大典。”银霜不止是一个普通的婢女,能够在神殿当差并且爬到大丫头位子上的婢女身上这么不会有点手段,而且银霜不止有手段还有眼见和心机以及能让她活命到如此的忠心。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那人还是没有开窍啊!”多少年了,这么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不知道开窍,如果宁卿真的是能用强权留下来的人,当年他还何必受这等苦,早把人圈禁在自己的金丝笼中不就得了,“唉!我能有几个来生陪你们折腾啊!银霜,更衣,我们不要让皇上等就了。”
“是,少君。”银霜知道少君永远喜欢的都是男子,自己无论长得多么媚人都不会让主人多看一眼,甚至有些愚蠢的女人曾经为此丧命,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再重复前人的道路,能够拥有现在的地位她已经很满足了。
更完衣的安斐岩进到了皇宫,原本以为那个老糊涂召见自己是为了圣风和宁卿的事情,却没有想到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自己,引狼入室老糊涂果然是老糊涂啊!
“臣,安斐岩参见陛下。”同圣风的国师一样,在神火身为神殿殿主的安斐岩同样不需要向国君跪拜之礼,安斐岩抬头的时候向身边一瞟,发现一玄色华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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