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往里挪了挪,就是偏着脑袋不看我。
“修!你明知我不可能喜欢上你,为什么还不肯死心。”不知为何,我这话出口时,眼泪也差一点就下来了。
修还是不看我,头低得更下了,低吟道:“难道就不会装糊涂吗?”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难道,就不能破例一次吗?
“这样啊……”我看着他难得泛红的眼圈,有那么一霎,我几乎想要对他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心里偷偷的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他对我而言,有绝对……绝对……绝对存在的必要。
最终,我还是把他留在了医院,那把刀虽然没有插进腹膜里,但他失血太多需要静养,家里那样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他养伤。
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越来越暗,最后一抹金红也沉在地平线下,路上的行人不是双双对对,就是闷头赶投胎似的速度奔回家吃饭。热闹的大街上,只有我一个人,磨磨蹭蹭,形孤影只。哎,又到交房租水电煤气的时候了,也许是蟋蟀什么的虫儿开始唧唧地叫,但在我的耳中,听到的好像是“催啊、催啊……”
这个海边的城市,好像没有冬天这个词,一年四季都是夏天,这样也好,省衣服钱!
“哎呀,可算是等到你了,三天不上班,你想死啊!”
一抬头,惊见老友,“周维斯,你怎么在这儿?”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话说你这地方真不好找,七万八绕,连车都开不进去。”
就这样,一路想着如何将她打发回去,可最后,周维斯还是踏进了我的家门。家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就像我和修三天前离开那样。
我随手放了包,之前我是跟周维斯打了预防针的,家里小,而且还住着不止一个人。她一听不来很不高兴,但听到和我合租的那人是男人后,立即热情的表示要做饭给我们吃。
“天呐,这么小的……诶,不是还有一个人和你同租吗?他睡哪?”果然,周维斯盯着房间里唯一的床问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少卿,你回来啦?饭马上就好!”
我一激灵,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而比起这声音,接下来的画面绝对给我以更大的震撼。
浴室的门打开一条小缝,然后出来一个男人,头发乱七八糟还湿漉漉,最要命的是,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枕巾,还是围在带着块蜈蚣状伤口的,第六块腹肌以下的!
“是你?”
“啊……!”周维斯一声尖叫,我和她同受刺激,虽然修的luǒ_tǐ我已经看了不下百变,但周的
我……我早该知道,以修如此强势的性格,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他说了想出院,如果我不给他办,等我回去的时候,他一定比我还先到家。对,他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为什么周维斯的反应这么大,修都让她给看光了,我还没说什么,她叫那么大声干嘛!
“你跟她很熟吗?还带到家里来!”修有些吃力地坐到床上,怨毒地;,好像再说如果我今天没回来你打算跟她干嘛!
“我和她校友兼同事,这样算不算很熟?”说着,无视他的刀子眼,理所当然的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
“你伤口还没愈合就洗澡,等我回来搭把手也好啊!”
“那再去洗一次!”
听修的语气,我知道他没开玩笑。但是,我现在没空陪他玩,刚才手机振了一下,有些事……该来的还是要来!
“我出去打酱油,你休息下。”
“酱油还有很多。”修怀疑的看着我,但还是被我按到床上。
我不是傻瓜,身上痒了这么久都没好,现在还出现幻觉。如果只是正常事件,修肯定又是中药又是西药,为了治好我肯定让我吃药都吃到饱。可现在,他无动于衷,看着我痒,看着我抓,看着我频繁的噩梦。其实,我也清楚,每次我抓伤自己时,他眼底的焦虑和不安,比我的伤更多更深。直到那天,环境中我看到了江红鲤的脸,我才有所警觉,看来修是刻意向我隐瞒了些什么。
楼顶上,江红鲤已经在等我。
“叫我来什么事。”江红鲤带着墨镜,不温不火的说着。往日她对我好,如今都烟消云散了吗?
“不好意思这么老远把你找来,你……眼睛好点了吗?”问候的话说的相当没底气。
江红鲤摇摇头哭笑道,“已经不疼了!眼睛瞎了之后,我一直跟着扶鸾大师研习玄学,说来这幅墨镜还骗了不少人呢!如今我卜卦的价钱比扶鸾大师都要高出很多!看来,在这一行,还是瞎子比较受欢迎!”
“那……这样啊!”其实我刚才差点就说出‘恭喜你’,恭喜什么,恭喜她瞎了吗,幸好自己及时住口,也暗骂自己是个混蛋。
看着江红鲤,我开始问正事:“请你来是想请教些事情,最近我身上老是无端端地就奇痒无比,抓得流血也止不了,不仅如此,夜里还老是发噩梦,最近连幻觉都有了,我……”
“什么,快!给我看看。”江红鲤急忙打断我的话,一手握着导盲棍在地上敲着,另一只手在空气中寻找我的方位。看她这样,心里陡然一酸,好好的一个姑娘,就变成这样了。
冰凉的手,伸进单胞的衣服,然后顺着脖子,脊梁,再到腰腹,细细的按着,摸着,时轻时重,搞得我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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