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犯贱。你不是李重晔吗,你不是梗著脖子拧都拧不折像头天鹅吗,你他妈李家少爷的骄傲到哪里去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系上围裙拿著抹布,为了你的杂种弟弟掌勺洗碗?”
我撩起一条腿,爬到桌上去,手脚并用,一点一点朝他靠近。浑身慢慢地浸透了毒汁长出了尖刺,最狠毒的攻击性都释放出来。李重晔冷静,他冷静不了多久了,他紧紧握上我的手掌是愤怒还是警告,他近在咫尺的呼吸是平静还是强自抑制,他黑夜一样深邃的目光里到底藏了些什麽,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他自以为把自己掩成了一汪深潭,岂不料我轻易就可以将他搅浑……我闭眼感受了一下他吐在我脸庞的热气,一低头堵住了那张嘴。
我抵著他保养得润泽的唇瓣慢慢地厮磨,这孙子在一瞬间僵硬得像具干尸,“真他妈的可怜,假惺惺装出一副纯情模样,连上我都不敢。那麽你是想要我这样?”我拖著膝盖爬得更近,直起上半身摸上他起伏的喉结,舌尖顺著唇缝顶进去,轻轻扫过他紧咬的牙关。
“你看看你弟弟这个坏脾气,居然敢叫嚣著要和自己哥哥luàn_lún。一大半还是你宠出来的,在他面前伏低做小很不容易吧。李重晔,你为了什麽把自己变得这样卑微,你的卑微,”老子在他唇齿之间冷笑一声,“算个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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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扶手椅上一动不动,衬衫被我解开,大半个胸膛露出来,重重地一口咬上rǔ_jiān也没有反应。整个人像是从他那冰雪宫殿走下来的雕塑一样紧绷生硬,唯有一双眼睛还闪动著些许光彩。那是痛苦,愤怒,还是强自掩饰的欢愉,李重晔的情绪我看不懂也不想看,慕锦要做的只是亲吻他挑逗他羞辱他,绕著他脖子舔出一片水光,缠上领带轻轻一拉就跌落到他腿上,屁股下面肿起的硬块叫人既得意又恶心。
看吧,情爱只是因为体肤的寂寞而产生的幻觉,就像小牲口的高傲也只是李家权势财富脆弱的堆积物一样。
人活在世上好比从污秽的杯子里饮水,一片渣滓浑浊里,哪里可能真有什麽,温柔纯粹的心意。
我借体重将他抵在椅背上,堵住他上面的嘴唇顺便去掏他下面的性器。裤链一解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我再一捏他guī_tóu就闷哼著呻吟出来。老子趁机钻进他嘴里去,他的液体干干净净没什麽味道,多搅几下也无所谓。我绷直了脚尖点著地,撑住身体,扶著他性器往下坐。李重晔掐著老子腰挣扎也无济於事,他不想要,那根硬起来硕大得不像话的jī_bā也不听他的。
那不是交合,是一块肉生生挤进另一块肉里面,一柄利刃要破开我的身体。才进了一个guī_tóu老子就已经痛不可当,後面本来一片干涩,忽然就流下水迹,我伸手一摸,居然见红了。
我情不自禁地轻笑起来,指尖那点血迹都抹到他脸上,“哥哥,你插坏我了。”
李重晔闭了闭眼,神情不见快意,更像是一片扭曲的痛苦。他的jī_bā在我身体里迅速膨胀,那窄窄的穴道容不下它。每胀大一分我额上滚下来的汗珠就更多一点,滴到李重晔脸上,和他的汗液混到一起。像是有火药在後面炸开了,老子甚至怀疑整个下身已经血肉模糊。明明只有十来秒却像是一个世纪,哪怕他狠狠的干我,也不会比这麽活生生地痛著更难熬。我瘫倒在他肩头,咬上他胛骨已经承受不住,“你倒是动啊。”
李重晔低吼一声,这时候他倒是有力气了,老子像个套在他jī_bā上的轻巧玩具,他卡著我骨盆一提老子就起来了,性器与内壁大力的摩擦要将我烧坏,血液不要钱似的哗哗流出来,後面立时湿滑了很多。
我被他拎到半空,屁股缝刚好戳到他滚烫的性器顶端。这个角度可以俯视他那张连额角都透著刚硬的脸。李重晔嘴唇紧抿,双目灼灼,要将我盯个透。老子可不是吃素的,他的受难让我更加兴奋。後面隐隐有股酥痒传来,老子拧开唇角朝他发骚,“干我,有种你他妈干我啊。”
李重晔刷地给我一耳光。老子被他掌风扇到地下,像块破布飘到破布堆里。脸上火辣,穴里更是炸毁一样灼痛,我像条死狗无力摊开四肢,失神盯著地毯上的绒毛,下身一下一下抽搐,液体从身後流出,也许正染红著一小片白毯。
好久李重晔的脚步才自地毯另一端传过来。这时候他已经擦干了jī_bā提上裤子,一转眼又他妈人模狗样了。他踹一脚我便咸鱼翻身,李重晔俯下来卡住我脖子,“别笑了。”
我咳嗽几下,喉间的抽气更大声,嘴唇弯曲的弧度能吞下一个宇宙。老子满意地看到李重晔满面通红,脖子都粗了一圈,他食指微蜷,颤抖著去碰我脸上红痕,半道收回来刷刷抽了自己两掌,那声儿可真他妈响,我都为他觉著疼。李重晔手臂一抖将我拎起来,咬牙切齿,“我他妈叫你别笑了!”
笑,我怎麽能不笑。我笑著捧起他那张被耳光抽得红肿起来的俊脸,软软地贴过去,吻他的挺直的鼻梁,吻他的炙热的双眼,吻他可爱地赤红著的面颊,永远昭示著冷漠的薄唇:“挣扎给我看,勃起给我看,悔恨给我看啊。珍爱算什麽性欲又是什麽,李重晔,你还要自欺多久。”
他眼里射出了两团火,如果不是被衬衫和西装裤束缚著文明人的优雅,我一点也不怀疑他能直接兽化,然後扑过来挥舞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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