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一开始,就把身上的每只次要触手都用上。
丝再继续露出两排牙齿,看起来会更像是一只食人鱼;好失控,原本书生般
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人类若是陷入这种情况,别说什么形象了,脑血管搞不好
会先出问题。
可以想见,丝要是再看几张照片,或许会开始shǒu_yín。
不能放任她这样下去,至少,不可以造成相簿的污损。
睁大双眼的我,立刻抓起相簿,往身后摆;没有任何一张照片飞走,也没有
给任一页的边角带来伤害。
在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就收起手边的东西,并摆出防禦姿势;是习惯,几乎
不用经过思考。
要对付丝,光这样还不够;我宁可别消耗术能,也不去麻烦其他人,为的就
是让这一切显得不那么严重。
听起来是有点奇怪,但适度的处理,本来就能够避开许多不必要的问题;让
尴尬只存在於我和她之间──这类如意算盘,总有一天会打错的吧?。
紧闭双唇的我,决定先别假设太多;用沉默来扩大良心不安的感觉,是必要
的;照理来说,一个人在受到这种对待时,应该会被罪恶感折磨。
无奈,有几段总是没那么顺利:当时的丝,股起脸颊;一副极为生气,而后
又感到失落的样子;看起来跟普通的小孩一样,还不错,但不能掉以轻心。
继续保持距离的我,把相簿给整个合起。
过不到两秒,丝的表情就变得柔和。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改用视线舔遍
我的全身;角度比前几分钟都还要直接,非人类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多。
她那双容易让人联想到夜行性动物的大眼睛,在裹满源自深层yù_wàng的泪水后,
看起来好像正在燃烧。
就是要让我困扰,也希望我能够出手阻止;有点邪恶,但丝的想法还算好懂,
也没不寻常到哪里去。
仍像个孩子,可以被容忍,应该吧──我猜,目前为止,也只有明会很快接
受,其他人都不敢有任何正面看法。
之后,丝笑了,表情还算可爱,却让我直冒冷汗;从她喉咙里吐出的声音,
是那样尖锐、多变,再加上全身颤抖,好像每个毛细孔都能喷出粉色系的泡泡一
般。
这就是我的妹妹,而她竟然也是触手生物。
为使当下的情况能变得好玩,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就算是到了无可挽回的
地步,也觉得无所谓,怎么会──。
是谁,偷偷把丝给换了。
多数时,我都不愿意欺骗自己;已经恶化到如此地步,我再怎样吼,都不会
有用的。
相较之下,露不过是调皮,本性其实还算纯洁。
她像少女的部分说不定略多於我和丝,哼──这我可不会轻易承认。
可至少,她不曾像丝那样磨牙。
亲眼见到自己的妹妹表现得非常狰狞,还要试着忘掉,这总是让我觉得难受。
就算未身在明的怀中,丝也常常沉浸於没完没了的性幻想中。
后者发情时,眼睛会往上翻,每一根次要触手也都发出喘息声;配上清晰而
又混乱的脉动,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了,好噁。
遗憾的是,最近的丝,不会因为有我在而表现得较为自重;在意识到自己有
机会左拥右抱后,她h过头的机率更高了。
明要是看到丝表现得更像个qín_shòu,搞不好会为此烦恼到失眠。
唉──要不是有其他触手生物能帮忙转移注意力,明可能还要再考虑一阵子
才会决定是否要成为喂养者。
现在,丝是因为失去意识,才会表现得较为安分。
再过不久,就要出去了;我可没忘,丝应该也不会装傻,或谎称自己卡住了。
凡诺留下的几份资料指出,一直处於这个状态,很容易进入梦境连接模式;
即便双方都没睡着,也有可能展开梦境。听起来有些危险,也不像是在睡觉。
因为内容有限,很容易被我们视为是尚在理论阶段。
由蜜和佑来负责整理和计算,可信度不低,但要把那情形说得更清楚些,还
是难倒我们了。
我猜,都身在子宫内,铁定会比在外头用消耗术能的方式来进行连接要彻底
得多。
也许感受的时间倍增,规模与自由度也跟着提升──应该会很有趣,就是不
希望令喂养者休息品质打折。
蜜也常说:「少冒险较好」。
而有丝参与,内容很难正经到哪去;这部分,我差点忘了。
如此预测,是武断了些,可她在看过那堆相片之后,应该很想把刚上小学─
─甚至是还未进幼稚园的──明给……。
我不敢继续想像下去。
对於丝的冲动,我其实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还未发育的明,确实可爱到了极点。好想帮她洗澡,跟她一起玩积木,再喂
她喝奶──还不是用奶瓶。
是有点夸张,但──只要明也同意了,那就不至於太冒犯;在梦中重现,就
更无道德上的疑虑了。
想像自己是明的母亲,或先预习以后养小孩的情况,这样对彼此的感情应该
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还有,最擅长制造幻象的丝,或许可以很轻易的去影响梦境。
听起来很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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