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的,便会被视为是可疑的吧?。
一直挑剔,还考虑介入,很像是为了争宠,而在那边假装烦恼。
结论是:我为了得到喂养者的爱,不惜毁谤自己的亲妹妹──才不是这样呢。
前一阵子,丝不是放任自己的行为偏离常轨,就是有意挑战明的底限,这才
是主因。
不仅我没有安全感,其他人也会觉得这样很不妙。
我要是选择放任,那才是真的不怀好意。
所幸,明的脑筋很好;就算有谁给我乱贴标籤,她也不会轻易相信。
在露重生前,我是不用担心太多。
那傢伙,对我一直都存有偏见,需要提防再提防。
又不能说让露的脑袋继续坏下去很好──讨厌,在不少时候,我真想好好的
揍她一顿。
突然,我听到泠的声音──。
「时间到了。」他说,语气平和。是提醒,而非请求。我们都没有被冒犯到
的感觉。
很客气,不到畏缩的程度,更没有试图隐藏自己;是明的调教成果。换成以
前,他就算有机会表现,也很缺乏气势。
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确实较像个模范男性。只是我和丝都不太习惯而已。
蜜和露铁定更觉得奇怪。他们相处的时间可是超过一个世纪。
泠累积在我们心中的基础印象,是凡诺和老石加起来都难以撼动的
明不一样,当然。她可是喂养者,本来就有权要求些什么。
话说回来,居然要由他来提醒,真是丢脸。
接着,和我预料的一样,丝在用投影伸了下懒腰后,边揉眼睛边说:「姊姊
和我都忘记时间了」。
连辩解都没办法的我,觉得好惭愧;一直试图营造出自己比谁都还像家庭主
妇的形象,却──实在很不应该。
先是面对泠的视线,再看到丝嘴角上扬的样子,真让我有点想直接取消投影。
不过,所有的尴尬,都随着明的一句话而彻底化解──。
「舒服吧。」明说,满脸笑容;除自信外,还带有母性光辉。
很显然的,在帮露重生过后,喂养者对自己的子宫是更为满意了。
我和丝几乎是同时点头;动作很快,既牵动自己的身体,也多少会令明的血
压升高一些。
扶着肚子的明,看来很兴奋;说真的,不像是个准备要睡觉的人。
被她的情绪感染,我们的次要触手和主要触手也开始蠢蠢欲动。糟糕,好像
又要进入发情模式了。
令感情升温,总是如此容易。也难怪,凡诺要把我们设定成短时间内连续两
次高潮就会融化;合理的考量,虽很强调「我们就是怪物」这一形象,但为了保
护喂养者,我们最好先压下难过的感觉,少假装自己是人类。
这一阵子,我和丝都吃下了能容忍高潮次数的药;纯粹是因为贪心,要是被
这样说,我也无法反驳。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想增加明的负担,只是希望能他能够尽兴。可当好
的气氛一直维持下去时,我们又开始有点忘记原则。
像现在,明不仅用鼻头去戳丝的投影,还偷亲我的触手裙。
即便只针对投影,明的动作还是很有诚意,任何噁心或忧郁的感觉,在她的
身上都看不到。
不仅如此,她还把「可以一次容纳两个触手生物」,给视为是一项特了不起
的新纪录。我猜,她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就有过这种念头了。
闭上双眼的明,继续说:玩到连睡眠时间都延后,很像是年轻人会在出游时
做的事呢。
我在成功压抑触手裙的动作后,强调:「明的年纪不大啊」。
「还是未成年呢!」丝提醒,眼白激增。投影的不稳,使她的眼尾和眉头都
扭得很厉害,比宣传海报中的痴汉还要过分。
很显然,丝早就没在管什么正面形象的了;先是像个犯罪者,接着再超越我
们所认定的多数概念。要说这算是是自我实现,也确实有值得敬佩之处──。
奇怪,我从来就不曾为这种事情去佩服过丝,连玩笑都很少开;是标准於短
时间内降低,又或者,是因为身在明的子宫内,所以更容易受到明的思绪影响?。
后一种听起来很有趣,但在我的印象中,明也很少讚美丝的短处。往后,随
年纪增长,她应该只会希望丝能够越变越正经,所以啦,哪怕只有半秒,也不能
在丝又好像快失控的时候给予好评,嗯──我记得了。
有时,明根本不知该怎样吐槽丝;觉得是自己害丝变成这样,又或者陷入其
他类型的罪恶感中。
不应该如此,我想,都是因为我们,明才不得不承受这些。
正当我又开始感到难过时,眉头轻皱的明,很快说了一句:「让我以为自己
没那么年轻的责任,你们可要好好负起喔!」。
稍微松一口气的我,和──好像一直都没啥烦恼的──丝一起大喊:「好─
─!」。
「出来的时候,可别缠住啰」。
「一定的!」我和丝同时回答、点头,连消除投影的时间也差不多;终於我
们又表现得像个双胞胎;相亲相爱的部分略显微妙,但──至少──在喂养者的
面前,我和丝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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