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辽王很快就得知了宫中发生的一切,赶到现场只看见最爱的女人躺在血泊之中,他的yòu_nǚ手持匕首冷冷看着。
萧宝儿对生活的定义很简单,首先是开心,其次是享受。
当母妃一次又一次让她伤心,让她对生活产生了质疑,杀死母妃是她的一个选择,这样就可以让不开心的人和不开心事彻底不存在。
她不言不语的站着,所有人都以为小公主被吓坏了。除了北辽王,没人看出她不说话,是害怕心底那份愉悦和轻松被别人看出来。
几日后,她被北辽王送去了巫祖那儿。
几年后,她又被送入了大夏。
世人都说北辽王宠爱女儿,萧宝儿却知道,北辽王不会原谅她弑母的行为。亦如她也不肯原谅北辽王为了遵守誓言,认完颜禹为义子。
往事刻骨,巫祖只教会她放下和看淡,没告诉她如何遗忘。
再次听到完颜昭这个名字,她心头忽然涌出一种,无论如何也要把完颜昭杀死的感觉。只有杀了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她的生活才会彻底回归宁静。
疾驰的骏马忽然停住,萧宝儿下马在路旁运气打拳。
暗地里保护她的人手一点也不惊讶,跟随青山君的日子里,他们见过萧宝儿太多奇奇怪怪的行为,早已习惯了!
陈地,被姚溪桐关在房间里的隐耀赢了。数百只山鼠被他咬死一半,还有一半死于自相残杀。
姚溪桐说得对,它是要成精变人的家伙。发现山鼠极具攻击性时,它想方设法的爬到了萧宝儿的床顶,那是屋里最高的地方。
山鼠极饿,先啃食屋里的东西,随后朝它爬来。
床顶不大,两面靠墙,他守在中间看见山鼠上来就咬死。尸体不吃,投食一样扔到地面,那些没爬上来的山鼠一看,有东西吃,又没有危险,何必上去送死!
这样坚持了一天,除了部分不吃同类的山鼠还在送死般朝它涌来,其他的吃完尸体就开始攻击同类。不等第二日,几百只山鼠已经所剩不多。
晚些时候,姚溪桐打开房门,它得意地站在床顶,像模像样的发出一声嚎叫。
姚溪桐将他捉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高兴地说:“脸和尾巴没事,身上被咬了很多口子。你可真臭美,当心毁容找不到母狼吗?”
隐耀的狼性被鲜血唤醒,它对姚溪桐没有以往那样亲昵,而是用充满怀疑的眼神冷冷地看着。
姚溪桐一点儿也不介意,从怀里掏出假肢,问:“要不要?如果你有假肢,犯得着被几只耗子追到床顶躲着吗?”他说着就拍了一下床榻,整张床瞬间碎成木片,又问:“如果不是耗子而是人,他们砍断床柱,你又如何?”
隐耀乖乖地把断肢搭在他手臂上,头却拧到一侧,那感觉简直就是在说:帮我治伤是你的荣幸!
姚溪桐揉了揉了它的毛,心里隐隐有些失落。相比隐耀,他更喜欢揉萧宝儿的脑袋,任由发丝在指间缠绕的感觉真的很好!
假肢很快装好,他示意隐耀随便走几步!
隐耀一边走一边抽腿,瘸惯了,暂时还不会把重心放在新装的腿上。
一人一狼在天井里练习了很长时间,发现隐耀稍微能走稳后,他让何伯把隐耀栓到了后山。那里早已栓着另外两只动物,一只体型很大的土狗,和一只幼年猎豹。
论实力,三只动物差不多。
土狗体型大,打架经验丰富,只是缺了猛兽的凶残;猎豹爪牙锋利,速度非常,可惜是幼豹,缺少生存经验;隐耀足够聪明,腿伤限制了他的实力。
在特定环境下,三只动物鹿死谁手呢?
姚溪桐很闲,把伺候萧宝儿的时间全部花在隐耀身上,想用隐耀填补萧宝儿离去的空白。
后山被何伯清出一块没有食物的旷野,三只动物,三条等长的锁链,三段刻意设计的距离,任何一方主动攻击都会出现在其他两方的攻击范围。
姚溪桐就想知道隐耀会怎么选择,冒险攻击还是等待其他两方饿不住时,坐收渔翁之利。
最先进攻的是猎豹,瞅准土狗把注意力都放在隐耀身上时给了其一爪。被攻击的土狗“汪汪”咬了回去,猎豹没有占到便宜,两只动物一起停下看着隐耀。
隐耀没有偷袭,它评估对手实力的同时一直装怂,将身体缩到猎豹和土狗攻击它都有点儿费力的位置。三只动物僵持了一夜,期间猎豹又偷袭土狗一次,成为土狗首要防范的目标,偷袭没有成功。
天亮,两只动物约好了似地一起对隐耀发起攻击。隐耀始终在闪躲,明明假肢能让它走稳,却装出瘸腿的模样闪避,不过几个回合就被两只动物咬的血肉模糊。
眼见隐耀落败,两只打红眼的动物却在攻击的同时忍不住相互撕咬一番。
说时迟那时快,隐耀找准机会趁着土狗没有防备的时候一口咬住其喉管,热血四溅,土狗蹬着腿在地上哀鸣。猎豹想要趁火打劫,隐耀放开土狗,一声狼嚎,猎豹怂了,乖乖退回原地。
隐耀没吃土狗,高傲的将尸体留在原地。
猎豹没有抗饿的经验,土狗的尸体又一直在刺激它的食欲。想吃,又担心被隐耀攻击,只能烦躁地走来走去。夜幕降临,休息一整日的隐耀却佯装睡觉,精力和体力都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猎豹不一样,烦躁的走了一天,入夜之后更烦躁。
瞅着隐耀似乎在睡觉,它悄悄把土狗的尸体朝自己方向拖近一些,眼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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