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会又提出什么狡辩的方法。
“让我……考虑一下……”该坚持原则的,但是,他有点心动。
不,是该死的心动。
“别考虑了,就这样拉平算了,我侵你一回,你奸我一次,你把视频还给我,我们俩以后互不相欠。”说这句话的时候,惟惟完全不敢抬
头看他的表情。
反正两个人都做过一回了,真的不差再做一次,自己忍忍就好了!!!
以后互不相欠。
听到这六字,一股恼意上了他的心头,原本蠢蠢欲动正在动摇的心,寒了几分。
“我不同意!”想做完以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
听到拒绝以后,她可怜兮兮地抬眸,拉着他的衣袖,“兔兔,别这样拉,真的,今晚我随便你怎样,皮鞭、滴蜡还是学狗爬,无论你要怎
么对我,我都行的,扛得住!”
这——
该死的,他居然意志力不够,又在动摇。
自已心爱的人,用这么诚恳的语气要求你上她,欺负她,是男人都会受不了吧。
特别是,她还又摇了他几下,让他原本自认很刚硬的整颗心都化了。
沉默了良久良久以后——
“我去洗燥。”他头也不回的步入浴室。
所以,他同意了?
惟惟松了一口气,但是,同时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是,他才没走几步,又走回来,害得惟惟心又提了起来。
“别浪费时间,一起洗!”他把她扯了进来。
三下两下,他把衣服先tuō_guāng了。
惟惟愣愣地盯着他。
这不是第一回看见他的luǒ_tǐ,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但是,还是觉得他好漂亮,虽然整个人很劲瘦,但是线条修长而又分明,显得骨架那么
完美,让她有点双腿发软。
浴室的莲花蓬头,把热水,洒在他的肩上,她的衣间。
气氛,那么浪漫。
他的眸一暗,倾身吻住她。
无边的热意,瞬间就在浴室焚烧、蔓延。
他的吻,悠慢含吮,尽情挑逗,她唇瓣的每一道细纹都被他柔顺的舌尖一一舔过,彻彻底底地尝遍她,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滋味,象一
种极其甜蜜的酷刑。
惟惟被诱得,双眼迷离,一点一点张开自己的唇,迎接他的到来。
见她的情绪已经调整,他开始解她的衣服,慢慢地解、细心地解,并且,一边解一边将自己的吻,象烙痕一样,慢慢印下。
印在她的脖间,印在她的(乳)尖,尽情吸吮,让地瘫化一片。
在他指下、在他唇下被引导的她,就象是他洋娃娃,完全受他的掌控。
酒店的按摩浴缸,很宽敞,他解下了她所有衣物,抱着地一起跨入了浴缸内。
“在、在这里?”惟惟结巴。
“恩。”他点头。
浴缸里的水,越放越多,慢慢地漫过了他们的大腿和腰。
“为、为什么?”惟惟颤问。
她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她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到底是在床上还是在哪里,但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会记住这么特别的第
二次。
她喜欢、她喜欢!
特别是——
“你不记得了?那一次,我们在家里的浴室差点做了。”如果不是她突然来月事的话。
记得记得记得!
“朱惟惟,我对自己说过。”他抬起她的脸,将坚硬炙热的阳刚之处在水中顶磨着她的私处,“总有一天,我要在浴室里要你一回!”
惟惟觉得自己整个人阵阵在轻颤,汗珠湿了刘海。
因为,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种状态下兴奋张嚣着。
老天,有她这么期盼被奸的女人吗?
为了掩饰自己好yín_dàng好邪恶的内心,惟惟故意扭了一下自己的细腰,佯装不悦,态度不耐,“喂,废话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奸啊?!好
歹也动作快点,让我早死早——”
说是迟,那是快,他腰一沉,坚硬地占有了她。
“嘶……投胎……”惟惟逸出了呜咽。
因为,好疼好疼。
见鬼,好象整个人被撕裂了一样疼!
他们不是做过一回吗?怎么第二次也这么疼啊!
以前在机舱工作的时候,她们一群空姐也因为旅途太无聊,而喜欢东扯西扯,偶尔也深入话题,自然聊过第一次和第二次的问题,有些人
说第二次还是会很痛,有些人则说,第二次根本不痛。
看来,她是属于体制柔弱的前者啊。
其实肖图的动作不猛,反而很缓慢,很顾虑她的感受,但是他每一次温柔地顶进,惟惟都觉得自己痛得胃和肠子都搅成了一团,象是快断
了腰。
她果然,是在被性侵啊,哼,一点快感都没有,她痛都痛死了!
“你快一点拉,动作这么慢,你乌龟爬啊!”惟惟忍不住怒吼、催促。
快一点?乌龟爬?肖图的眸,更暗了。
被激得,他正想发力,但是酥麻快慰竟已迅速窜上脊骨,让他脑海一阵晕眩。
他急急抽离。
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带着一抹不易被察觉的淡色血痕,象一朵花,在流水中绽
放,然后迅速冲化。
他、射了?
身休的突顿抽离的空虚感,让惟惟居然一阵失落。
“这么快。”她扁了嘴巴。
果然,小受男就是小受男,根本经不起风吹雨打嘛。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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